“夫人,这些衣服太好看了,等他俩洗干净再穿,弄脏了太可惜了。我们干干净净的可以参加您们说的那个联欢么。”
“当然可以,你想表演什么呢,可以先告诉我么。”刘纯芳笑着问他。
“嘿嘿嘿,我们在破庙里看见隔壁一个人,天天在那儿练剑,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可是村长伯伯说他是人醉剑不醉。很可能是怀才不遇。
我们三个拿着木棍随着他比划,他就慢慢的比划,让我们看的真切。伯伯们都说我们武得可像了。”小楼有点得意洋洋的说,脑袋和下巴都高高的往上翘着。
“哼,怀才不遇,有一些人就是觉得自己是经天纬地的材料。其实,你真是珍珠,是不会被蒙尘的。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
越这样下去越是没人用你。没有人希望自己的手下是一群自以为是的醉鬼。也没有人有时间去扶植软塌塌的烂泥,”
张老鬼大声的说着,没有人说他说的不对,最爱与他抬杠的老张飞都点头表示赞同。
这种人很可能有一技之长,有一点过人之处。可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一点挫折打击就会一蹶不振,这个世界需要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就像是一座山。不会为了你而改变。你只有去学会适应这个游戏规则。山永远的不会来就你,你只有去就山。
“快走吧,再磨蹭天都要黑了。你的伯伯,哥哥们要多挨冻一夜了。”
老张飞看着小楼穿好了衣服,催促着。
出门七拐八拐的走了很远,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有一个不算太破的庙。至少有门有窗,比起刘纯芳当时要强得多。
一个老的走不动的和尚靠在墙根,看着夕阳出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他也不想让人知道。
无视身边走过的四个人恭敬地神态,来是缘起,去是缘散。依然继续着自己的事情。彷佛那很重要。
偏僻的一角传来说话和吃东西的声音。
“村长,没想到我们十个人来的,把小楼那孩子一个人扔在了京城。我们对不起孩子。哎,”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这种病,我们也无能为力,治病,治不了命。昨天遇到那个商人说,我们村子的地都被张太妃的父兄收买走了。张老善人答应给原村民盖泥草房,前三年只收三成的租子。
我看在京城也是求告无门。还是回去是上策。”村长显然已经想了好久这个问题了,下决心似的说道。
“我们也算尽了力了,没想到那个知县的后台是李将军,人家的女儿是贵妃和王妃,我听说皇上都得敬着人家。
这大铭朝的江山,李家担着八百斤。前些时候三公子犯了严重的事儿,只被带走两天就没事了。这样的人家谁能碰得动。”沙哑的声音继续说。
“我也听说了,皇上派二皇子和两个皇孙进驻军队。可是坊间都说这三个人只知道吃喝玩乐,是标准的纨绔。玩些剧院报纸之类的小玩意儿。根本不是将才,这李家是没人耗得动了。还是回去对,祖祖辈辈都埋在那儿呢。”另一个高昂的声音感慨着,有些悲观。
“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就走吧,等我们走到了家,也赶得上春耕。我发现今天那个醉汉没有练剑。他也是个苦命的,李家说他是姜山峰的族人,武功再高再好也是不会录用的。可惜了那身手了,什么人都活得不易啊。”
“村长伯伯,你们是要回去么。”
“小楼,孩子。你是从哪儿回来的。”
小楼冲进去一说话,吓得里面的人全傻了。还是村长的见识最高,第一个恢复过来。
“我是被这些爷爷和家人,还有太医院的人救的,你们看,他们在我的肚子上割了一个口子,把那个有病的肠子拿出去了。我好了,不疼了。”
孩子回到了亲人的身边就是不一样,回复了孩子本态,亲近之态自然流露。撩开衣襟给给大家看。
“哎呀,街上的郎中都说这病必死无疑。没有一点招儿。还得是太医院的人了不起。怎么在肚子上面就敢开刀呢,真是艺高人胆大。
我听说,有个生产的妇人都晕死过去了,人家也是在肚子上开了一刀,把双生子拿出来。母子三人都活了。”
“刚子伯伯,那个产妇也是被这些爷爷的家人救的。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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