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玉身体一怔,转身看向楚倾,意识到什么,松开了抓扯夏儿的手,急切的道,“子冉,你信我,当真不是我,我是被她冤枉的,子冉,你快帮我审审她,到底是谁想害我!”
“谁想害你?依我看,该被审的人是你吧!不止如此,这令牌在苏九爷的房里找到,又怎么说?你说,那丫鬟冤枉了你,难不成,我大将军府也冤枉了苏九爷?”楚倾冷声道,银色的面具虽遮住了脸,可纵是如此,在场的人亦能想象得出,那脸上该是怎样的阴沉凌厉。
“这……”年玉似被问倒了,目光闪烁间更是慌乱无措,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楚倾,看了年玉一眼,随即又看向苏九爷,“你……又如何说?”
这一问,原本一直看着这一切的苏九爷,眉峰不由一挑。
今日,听闻清雅小筑这边的动静,他就猜测,或许和那日年玉口中的“好消息”有关。
果不其然啊!
不止如此,在管家将那令牌拿来之前,他看着年玉的“配合”,本是乐得看这一出好戏,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出好戏,竟将他也牵连了进去。
偷了调令禁军的令牌吗?
这可不是一桩小事啊!
不过……
楚倾这般问了,他自是要配合。
感受着众人的视线,尤其是“楚少夫人”的那一道,苏九爷的脸更是阴沉了下去,迎上楚倾的视线,似乎也因着被“冤枉”,难掩愤怒,“如何说?枢密使大人,你要我如何说?”
那般明显的针锋相对,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更是压得人透不过气。
“你……”
许是那态度更加激怒了楚倾,楚倾咬着牙,狠狠的看了那兄妹二人一眼,“我要你如何说?哼,你们兄妹,联手偷窃禁军令牌,既已被捉了现行,人证物证聚在,还能怎么说?苏家……呵,好一个苏家,如此处心积虑,偷这令牌,到底安的什么心?来人……”
楚倾一声高喝,随即,几个侍卫陆续进了书房。
“将苏瑾儿和苏九爷,一并押着送入皇宫,此事,便交由皇上处理!”楚倾朗声道。
话落,在场的人,饶是赵映雪也不由一惊。
交给皇上处理?
那就真真是国事了啊!
苏瑾儿和苏九爷,在这罪名之下,还谈什么苏家的赐封?
说不定,整个苏家都要获罪,那更是她想见到的啊!
瞬间,赵映雪心里更是兴奋起来。
可侍卫领了命,刚要上前,“苏瑾儿”却是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别碰我!”
那一声命令,竟带了几分让人无法违逆的气势,侍卫停下动作,“苏瑾儿”亦是望着楚倾,一字一句,“子冉,我肚中如今怀着你的骨肉,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年玉对上楚倾的眼,那神色间似乎是伤了心。
“绝情?你在偷令牌的时候想着的是什么?你可想着,你肚中怀着楚家的骨肉?又可曾想到,这令牌遗失,对大将军府,对我楚倾来说,会是怎样的灾难?依我看,你是存心想害了大将军府!”楚倾厉声喝道,接连几个质问,几乎是咬牙切齿,,饶是旁人听着,亦是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