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像!”年玉亦是没有避讳。
此刻,挥开脑中子冉的身影,年玉方才留意到了旁的东西,看着眼前的人,多了几分专注,“如果不知道的,怕还会以为你们是两个亲兄弟。”
“两个亲兄弟?”燕翎挑眉,那张脸上,笑容添了几分深意,“或许,我们当真是兄弟呢!”
是兄弟……
年玉微怔,想起刚才这西梁大皇子说的话,神色间越发的警惕。
他知道自己和楚倾的关系!
这个男人,一早就查过自己了吗?
还是……
“他的失踪,和你有关对不对?”年玉倏然起身,瞪着燕翎,脑中迅速转动着。
燕翎迎着年玉的视线,却是浅浅一笑,“夫人,你为何这般说?”
失踪?
这个叫做年玉的女人,看来是当真没有相信楚倾的死讯啊!
这些时日,她都在这里等。
可等到的会是什么?
这个时候,她所等的人,已经在被送往西梁的路上,那个人迫切的想要他回去,回去之后,她所等的人只怕会和她越来越远。
而她……
“为何这般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赵焱死了,害他的,另有其人,可是谁……”
燕翎思绪之间,年玉的声音缓缓响起。
那眼神难掩凝重。
突然,年玉脑中,一张脸一闪而过,和眼前这个男人脸微微重叠,当下,年玉眸中一惊,下意识的出口,“阴山王……”
这三个字入耳,燕翎的眸中闪过一抹异样,“你认识我那皇弟?也对,前些时候,他也来过北齐,你们认识倒也不奇怪,不过,我那二皇弟,生性桀骜乖张,希望他没有冲撞到夫人才好……”
燕翎后面说了什么,年玉都没有听得真切,脑海里,“生性桀骜乖张”几个字盘旋,连带着那些关于西梁阴山王的记忆亦瞬间浮现。
西梁阴山王燕爵,可不只是桀骜乖张而已,他还手段残忍,心狠手辣,记忆里,那一日,他和子冉大婚,正是那个男人逼迫着子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开了面具。
阴山王的步步紧逼,是突然使性,还是早有预谋?
若早有预谋,他想要看到面具下的什么?
子冉的脸浮现在年玉眼前,这三张脸,竟是重叠在一起。
如果没有眼前这个西梁大皇子为媒介,她倒不觉得子冉和阴山王有什么关联,可眼前这个三分像西梁二皇子,七分似子冉的男人,却莫名的好像将子冉和西梁阴山王联系在一起。
甚至以前,她从未探寻过子冉为何明明一张完好无损的脸,却为何日日戴着面具,让人以为他因着当年的那场大火面容尽毁。
此刻想来,那其中仿佛有太多不寻常的东西。
而子冉……
那张面具,当真是在防着什么吗?
年玉脑中,思绪万千。
正此时,二楼的楼梯口,一个西梁侍卫上来,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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