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凡都要笑断肠子了,听到东方翊的话急忙收敛了多余的表情,强忍着笑走出来:“九爷。”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东方翊走到荷塘旁,想到那次救她的情景然不住嘴角笑意深了几分。
罗凡凑过来:“九爷,您这是春心萌动了啊?”
“嗯?”东方翊转过头,那一眼雷霆万钧的。
罗凡立刻跳开:“一切都办好了,花子路还不知道无影已经跟了九爷,无影也不想见他,让我转告九爷,权当他们没关系就好。”
东方翊负手而立,对面就是岐山,他这一世就要把所有的筹谋都放在这里,葬身之地成为休养生息的地方,他背水一战了。
“进山。”
东方翊临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温家村的方向:“六子,安排工匠三天内让他们住进去。”
“是。”
温若兰一直到家门口还保持着捧着钱袋的姿势,她满脑子都是东方翊推倒大树,提着大树的凶残模样,绝望铺天盖地的,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既然逃不掉,自然要想对策,来日方长的慢慢过吧。
温家,温木匠站在自家破旧的房子后面看着对面那些忙碌的工匠,焦灼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几次都张望着荷塘边的小路,若兰出去好一会儿了,让他犯嘀咕,直到温若兰出现在家门口,他才松了口气坐在了小凳上,两条腿都不好用了。
“贤哥。”柴月娥怀里抱着温言:“我要女儿,不要那房子。”
“月娥啊,这岂是你我能做的了主的?看若兰对县太爷家的公子那番态度,只怕是这一个更是难缠啊。”温木匠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可让我们如何是好。”
可怜天下父母心,明知道女儿在身边必会孤独终老,可眼看着要被人带走了却万分不舍,如果可以,自己又怎么会贪恋后面的良屋美宅?
“爹,娘,回来吧。”温若兰对后面发生任何事情都波澜不惊了,别说一些工匠在忙,就是仆从成堆都是正常的,真要发生点儿什么就大惊小怪的,自己早晚会被吓死。
柴月娥和温木匠进了房间,温若兰已经把钱袋放在了桌子上。
“娘。”温若兰把钱袋推过去:“等我一下。”
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拿出来地契和房契还有一锭金子,那是她从东方翊手里骗来的呢,都放在了桌子上,柴月娥的腿都不好使了,脸色发白,手都颤抖。
“别这样。”温若兰坐下:“爹娘不必担心若兰,后面宅子修好了就过去住便是,房契地契都是爹的名字,不怕别人乱嚼舌根。”
温木匠叹了口气。
“这些银子留作家用,这一锭金子给温言留着,长大之后莫要着急娶妻成家,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也好,做个私塾先生也好,总归要有立命的本事。”温若兰说着,心里有些酸涩。
她都不确定什么时候东方翊大手一挥把自己就提溜走了,与其措手不及,不如早做交代。
柴月娥低下头眼泪滴滴答答的掉,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爹娘不要。”温木匠别开脸:“纵是我家女儿名声有损,想要迎娶也需要大茶小礼,三媒六证才行。”
温若兰扑哧一声笑了:“爹,你这样不是自己难为自己吗?”
那种人真会这么做,自己去吃土。
“不然,不行。”温木匠说着起身就走了,在他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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