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最懂医理,自己从小便在药庐长大,可是这个人用毒,自己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再者,眠月楼的朱砂,功夫绝顶,竟连一个照面都躲不过去,所以她不会走。
伸手提着朱砂,明明是个单薄的人,却毫不费力。
朱砂面色潮红的被扔到了华凝的床边,此时的华凝昏昏欲睡,被惊动之后抬眸:“你?”
“对,我来了。”楚雄看着她,突然笑了:“你为了你的女儿和儿子丢了江山,不回赤炎,所以我只能来了。”
“杀我?”华凝想要坐起来,楚雄抬手一粒药丸就飞到了华凝的嘴里,时间拿捏的精准,精准到恐怖的地步。
“是,不过我还要给你看一出戏。”说着,裂锦声音之后,朱砂已经被撕碎了衣衫。
华凝目呲欲裂:“楚雄!她是你的姐姐!”
“无妨。”楚雄说着,直接抬起了朱砂的身子,袍子散开,直接撞了进去,朱砂闷哼一声,嘴角都溢出鲜血了。
“畜生!楚雄!你就是个畜生!”华凝挣扎着要下床,却奈何浑身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对待同母异父的姐姐,只觉得心都碎了。
楚雄笑着点头:“是,我就是个畜生,哪又如何呢?你太在意他们了,我就一个个毁掉,她是女子在意贞洁,那我就拿走,无名在意什么?”
即便是说话的时候,他也没停下自己的动作,一只手捏着朱砂的身体把她抵到了桌子上,一只手继续撕朱砂的衣服,直到他满意为止。
朱砂恨不得立刻去死,可她却挣扎不掉,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让她想到了小时候,小时候被安顺救走之前的日子。
“对了,无名最在意的是眠月楼还有你们俩,所以我并不需要太费力气。”
“楚雄!你会遭报应的!”
“现在是你遭报应!”楚雄说完,再不肯出声,而是翻着花样折腾毫无还手这里的朱砂,最终一声低吼之后,抽身而去,慢条斯理的用朱砂的衣服擦拭了身体,穿戴整体,走向了眼睛都流血了的华凝,伸出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回头看着朱砂:“你不能死哦,你要告诉无名,我叫耶律楚雄哦。”
朱砂眼睁睁的看着他拧断了华凝的脖子,嘴唇颤抖着却喊不出来一个字。
前后一个时辰不到,耶律楚雄便带着云锦离开了眠月楼。
上了马车,他歪在软榻上,看着坐在旁边用心泡茶的云锦,有些慵懒的闭上眼睛:“我们走水路还是陆路呢?”
“随意。”云锦倒茶,茶香四溢。
耶律楚雄笑了:“乖一点儿最好了,你会喜欢我的。”
“但愿。”云锦拿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喝着。
眠月楼里,朱砂就那么躺在桌子上,一直到天黑,什么也看不到了,有脚步声传来,她嘶吼:“滚,滚出去,滚!”
外面的人立刻逃了。
一夜到天亮,朱砂终于能动了,她跪坐在地上,用力抓那些碎了的衣服往身上套,可哪里还能穿得上?
最终就那样爬到了床边,看着脸色青紫的华凝,突然笑了:“报应是吗?可是我和哥哥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无名得到消息飞奔而回的时候,朱砂正坐在地上,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裙,头发白如初雪。
眼神空洞的望着走进来的无名,眼泪便顺着眼角滚落:“哥,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