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少……”罗一请示道,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按照她说的做。”秦越用拇指摸索着被许安然亲过的嘴唇,好心情的说。
罗一暗自摇头,大少也太好糊弄了,唉!
罗一开着出租车进了地下车库,秦越直接从专属电梯回到房间,两个人殊途同归。
“明明只是接自己的老婆下班回家吃个饭,我怎么感觉弄的倒像是在偷情?”
“什么偷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安然放下包包,换了鞋子,朝浴室走去,“我先去洗个澡!”
“一起!”秦越紧跟着走了过去。
“走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没门!”许安然将秦越从浴室里推出去,果断关上门。
一道门就能挡住他?
刚想打开门进去,跟许安然来个鸳鸯浴,门铃不解风情的响了起来。
秦越皱皱眉,不满的走过去开门。
“当当当当……”窦珍珍将一个盒子举到秦越的面前,“我妈咪做的玫瑰花饼,我特地拿来孝敬你的,怎么样?我好吧?”
“我不吃这种东西!”秦越冷冷的抿起嘴角,“下次要说谎前,最好装的像一点,连包装盒都没换掉,你当我是傻子吗?”
窦珍珍心虚的看了一眼盒子上的皇朝大酒店的logo,讪笑这说:“越哥哥,你可真严肃,一点也不好玩。”
说完,身子一矮就要往里面闯。
秦越早就洞悉了窦珍珍的意图,一把抓住她后背上的衣服将她拎了起来,声音微冷。
“我早就说过,不要再跑到我这里来!”秦越生气的呵斥。
“啊呀!越哥哥,你好粗暴啊!这样对淑女太不礼貌了!呜呜,我听到你房间里有水声,越哥哥,你房间里是不是藏了个女人啊!”窦珍珍一边挣扎,一边两只眼睛朝房间里四处乱瞄。
在看到许安然的鞋子,以及她的包包之后,喊得更大声了,“越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过会对人家负责的!你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乱来!呜呜……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不负责任?呜呜……”
秦越被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神色更冷了,“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再捣乱,信不信我把你挂到窗外放风筝?”
“啊!!”窦珍珍一听秦越的话,叫的更大声了:“越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秦越看着被拎在半空,跟只小乌龟似的挣扎不停的窦珍珍,生气的将她拎到窗边,然后打开窗户,就要丢出去。
“啊!越哥哥!不要!我恐高!大表哥!大表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胡言乱语了大表哥!”窦珍珍没想到秦越真的要把她挂在窗外当风筝放了,顿时吓破胆,鬼哭狼嚎的死死扒着秦越的胳膊不肯松开。
“记住!别再来烦我!”秦越见窦珍珍告饶了,将她又拎回来,直接丢到门口,砰地一声关上门。
“呜呜……大表哥,你好心狠!”窦珍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拿着自己心爱的玫瑰花饼,在门口嚎了几嗓子之后,抱着盒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