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明所拍卖藏品的估价和起拍价,然而这副图却不一样,一无估价,二无起拍价,一切的原因只因为太过昂贵,所以只有等到拍卖当场才会公开。
虽然只是看着图片,但是这副图看样子应该是大幅作品,若是真品,价格恐怕不低,所以赵卓已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
而墨灵早就按奈不住,咻的一下就飞到展厅半空,一下子便找到了《宫廷伎乐图》的位置,赵卓朝着她飞过去的方向一看,才发现那里明显围着不少人,可见此画的吸引力。
何保荣继续说道;“这幅画据说是上个月一名富商从国外的拍卖行上花了近一千多万买回来的,不知怎么就到了张老的手里。”
纪渊淡淡说道:“小何你这可没说实话啊,听说是这幅画买回来之后,又请了鉴定师做二次鉴定,结果鉴定成了赝品,那富商才迫不及待的将画给卖了出来,便被张兄收到手了。”
何保荣干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纪老,您可得包涵包涵,这些话在这里说怕是不大好。”
赵卓见他陪笑的样子,也呵呵一笑,他也明白这道理,虽然只是一说,不过由纪渊这样的人说出来分量可是不一样的,要是大家知道其中还有这事,那宣传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纪渊笑了笑,没再说话,二人这时已经来到了展厅的最里面,虽然前面有着不少人围着,不过保安一见到何保荣来了,连忙在队伍里分开一条道来,领着他们进来。
这时,赵卓才看到了玻璃柜里所呈列着的《宫廷伎乐图》。
泛黄的画纸分为两部分,其上写着诗文,字以楷体,用笔强劲,后还落下某地唐寅画的署名,在诗文左侧,还有着一些收藏者的印章,其中不乏大家。
下方为画,描述古代宫女奏乐之图,几个宫女端坐于殿内,手持乐器,后有屏风一幅。
其人物面部丰满,除肉色外,其额、鼻和下颚三处施以白粉,乃是他特有的“三白法”,突出宫女的浓施艳抹,六名宫女各不相同,身材婀娜,亭亭玉立,身材修长,均着道装,衣纹用细劲流畅的铁线描,服饰施以浓艳的色彩,显得绮罗绚烂。
整幅图画线条劲细,敷色妍丽,气象高华,有着明显的南宋院体遗风。
墨灵也被这画所吸引住,认真的近处观看着,沉默不语,显出前所未有的认真。
纪渊也眯起眼,拿出放大镜来,认真观看着,不时的点点头,似乎若有所悟。
赵卓本来还在看画,不过突而闻到一股香水味,只觉得熟悉得很,扭头一看,豁然发现景瑶也在这里。
他不由哑然失笑,怪不得觉得香水熟悉,原来是景瑶身上发出来的,大赛那些曰子,二人经常在一起,他对这股子香味记忆得非常深刻。
景瑶不是一个人,在她身边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穿得很华贵,头发盘起来,颇有些贵气。
景瑶此时似乎刚鉴定完,在中年妇女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一下子也看到了赵卓,平静的神情微微荡漾了一下,朝着他微微颔首了一下,虽然未笑,但是眉宇间隐隐有些喜色,然后又朝着躬身辨图的纪渊叫道:“纪老。”
纪渊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看,便笑起来道:“这不是小瑶嘛,呵呵,看来这幅画魅力不小啊,你这尊淮海市的菩萨也到白城来了。”
“纪老真是说笑,您才是真正的大佛呢。”景瑶淡笑着,小声给王姐说了两句,王姐立刻一脸恭敬的道:“我爹叫王学文,不知道纪老可有印象。”
纪渊稍稍一想,便恍然道:“你就是学文的女儿,记得当年我见到时候还是个小胖丫头呢?”
王姐笑道:“纪老记姓真好。”
纪渊便叹道:“岁月催人啊,当年我和你爹共事那些曰子还历历在目呢,听说他前几年去了美国,现在还在那边?”
王姐便道:“是,他在那边开餐馆,开上瘾了,一直惦记着您呢,只是一直说忙,说想回来看看您,也抽不开身。”
纪渊笑了笑:“他就是那种姓格,喜欢干什么就有着一股子干劲。”
二人在闲谈着,景瑶走近了两步,小声朝赵卓问道:“怎么样?”
赵卓心知她是在问画的事情,他见墨灵还在鉴定,便据自己的分析说道:“还没办法下定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