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我在叶梅身上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技术上已经日臻完美,虽然基本过程无二,但每次依然乐此不疲——
这就像吃饭喝水,虽然天天吃天天喝,但是,我们从来不会厌倦吃饭喝水,如果饿得时间长了,渴得时间长了,就会暴饮暴食——
我啜着,饮着,还嫌不过瘾,双手还用力揉着,搓着,揉搓着她——
跟前天夜里相比,我此刻的动作还算接近于温柔,我有意放慢节奏,克制自己手上的粗暴——
前天夜里,醉酒后我带着肆虐报复的心态,粗暴野蛮地夺取了她的第一次,那是蹂躏,是近乎变态地蹂躏!——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不能再像以前那么粗暴地对待她,我不弄疼她,我不能只顾自己爽,而不照顾她的感受——
这样想着,我的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得越来越温柔——
刘允允也失去了自持,被我弄得似乎很难受,那种带着痛快地难受,带着欲念的难受,她的嘴里不住地“嗯嗯嗯………”了起来,最后双手伸出来捧着我的脑袋,将我的脑袋往她胸前掰去——
这不仅没有戴乳罩,连裤衩都没穿,果然是睡裙里面空无一物,当然,睡裙里面也春色满园关不住,两只红杏出墙来——
她面颊潮红了,是那种艳红,桃花似的——
我身体蹙上去,她愈发红润的唇瓣,轻轻吮吸着,带着一种调情的兴致,像吮吸着一枚成熟的汁液饱满的蜜桃——
同时我的双手已经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伸向她的幽处,在我的侍弄下,那丛生的芳草之下,早已泉水汩汩——
我心中带着一种得胜般的痛快,那份湿漉漉,更助长了我的信心与斗志,并暗含着一种天性的战友快意——
她的身子很快就扭动了起来,嘴里“嗯嗯嗯”地声音更加不能自持,两条诱人的不自制地屈伸着,让人不由联想到大腿根的某处瘙痒难耐似的——
今夜的她与前天夜里相比,也判若两人,不再像前天夜里那般妖娆、热辣、疯狂,她躺在我身下,犹如一座温柔安静的港湾,敞开她的香怀,接纳船只的靠岸——
在我的侍弄下,她的身子愈发地莹润,愈发地饱满,愈发地松弛,也愈发地湿润,我知道是时候荷枪实弹开赴战场了!
我分开她的双腿,坚挺的老二雄赳赳地探向鸭绿江边,沿着满溢出来的湿润,深入江边的渡口——
“徐铭………难受………嗯………好难受………嗯嗯………”
允允微闭双目,雪白细密的牙齿轻咬下唇,头左右扭动着,身子微微拱起来,蚀骨的呻吟声,从她性感的小嘴里幽幽曳出——
“难受?………谁难受?………”
此刻我内心有些邪恶,明知故问,带着粗重的鼻息——
“我………我难受………铭铭………我难受………嗯嗯………”
“哦?………你哪里难受了?告诉我呀………”
她的双眼微微睁开一些,迷离中带着娇嗔——
“讨………讨厌………”
“………说呀!你哪里难受?………”
我抬脸看她一眼,邪恶一笑说,心里却想,不难受才怪呢?——瘙痒么?——想我帮你止痒吧?别急,前戏还没完呢!——
“那、那里………难受………嗯,坏蛋你………嗯嗯………”
我得意地笑了,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伴随着她一小声惊叫,她的身子蓦地拱了起来,近乎于痉挛般的一阵战栗——尽管她咬住下唇有意克制这叫声,但听上去声音还是蛮大的。同时,她本能伸出双手抵抗了我一下——
当然,她的这种微弱的抵抗是徒劳的,她压根儿无法抵抗住我的攻势——
我继续向深处缓缓挺进——
我也在克制自己,我克制自己的冲动,使自己的动作更为舒缓柔和——
她“嗯嗯呀呀”地叫着,面颊潮红,脖子不停地左右扭动着,迷离而又痛苦的表情——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在的时候,女人老喊难受,可是又好似十分喜欢这种难受,叶梅就是这样的。
伴随着她一声幽长曼妙的呻吟,我一直顶到她的花心,顶到了那条甬道的最深处——
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皮层是发麻的,过电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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