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这可是德国生物学家卡尔·冯·弗里希花费一辈子心血研究的结果。[m ]”我笑看着她道,“如果蜜蜂跳‘8’字舞时,头朝上直飞,太阳角是零度,意思是说‘朝太阳方向飞去,就是采蜜的方向。’如果蜜蜂跳‘8’字舞时,头朝地直飞,太阳角是180°,意思是说‘背太阳方向飞去,就是采蜜的地方。’如果蜜蜂跳‘8’字舞时,飞行直线同地面垂直线的左面夹角是15°角,意思是说‘向左太阳角60°方向飞去,就是采蜜的地方。’更有趣的是,不同地方的蜜蜂,“舞蹈语言”也不同。奥地利的蜜蜂跳“8”字舞,而意大利的蜜蜂还会跳圆形舞和一种弯弯的“镰刀形舞”。这就像不同国家的人民都讲不同的语言。”
允允将辣椒倒进锅里,跟肉搅拌了几下,加了点水,盖上锅盖——
“铭铭,动物们的世界真地好有趣呢!”允允回转身朝我呡唇一笑说,双手在白围裙上习惯性地擦了擦——
擦干净了双手,她抬起双手作翅膀状,在我前面划着8字形,飞来飞去的——
我道:“那当然啰。相对于宏观世界,那是一个微观的世界。是一个跟人类的世界一样,有着它们自身秩序的微观世界。在动物们的微观世界里,同样有征战,有厮杀,又掠夺,有爱情、友情和亲情,有快乐,失落和伤感——”
“比如呢?——”允允歪着脑袋笑看着我说。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道:“比如——还是拿蜜蜂举例吧。如果碰上坏天气,阴云密布,没有太阳,也看不见空中的极化光,蜜蜂就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如果连续一个月的阴雨天,没有太阳的话,蜜蜂就会失去一个月的方向。”
允允看着我,眨眨眼睛说:“据说世界上有些地方,一年四季几乎都是雨天,那蜜蜂是不是永远找不到方向?——”
我笑笑道:“有可能。”
“如果没有太阳,它们就不可能快乐的去采蜜,因为它们会迷失方向。”允允看着我有些伤感地说。
我道:“人类也有一样。如果没有太阳,如果一年四季以阴雨天为主,我们也不会快乐的。对不对?”
允允背转身去,低声重复着说:“没有太阳,就没有快乐的生活。人和大自然的生物们都一样。”
我怎么就感觉她曼妙的腰身含着一股子悲伤呢?——
现阶段我全部的心思只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保护允允,一部分在想念琳琳——
琳琳在电话里告诉我要关注她的博客,我每天至少要光临她的博客三次,早中晚各一次,跟吃饭一样——
我认为我错失了一次良机,一次浪漫之旅,旅行、恋人和草原,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本来就够浪漫美好的,可是我因为要保护允允,所以没能跟琳琳一同前往内蒙古——
我个人很欣赏刘知远,他是一个儒商,还是一个很有侠义情怀的儒商——
他欣赏我,我欣赏他,真TM有点英雄与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如果我们不是相距如此遥远,成为忘年之交是非常肯定的事情了。
用午餐的时候,琳琳发来手机讯息,说她更新了博客——
我三两口扒完了碗里的饭,迫不及待地跑到卧室里打开笔记本电脑——
从博客标题上,我知道琳琳去了内蒙古靠近边境的一个小地方,那地方叫“恩和”,位于额尔古纳河右岸,那里有中国唯一的俄罗斯族,据说是沙俄时期逃难来到此地的,蓝眼睛的俄罗斯人讲的却是东北话——
对于恩和,任何一个热爱旅行的人都知道它的存在——
呼伦贝尔草原上,有一个被发烧友们称之为色影家天堂的地方,这就是恩和。恩和位于呼伦贝尔额尔古纳市的西北部,是一个俄罗斯族人居住的小村落。
有人说“恩和有多美,不去真不知道。去了,看了,无话可说。”
“根河”湿地,号称亚洲最大的湿地。因为雨水量相当丰富,所以,现在尽管已是严冬,但是恩和的色彩仍是令油画家都汗颜的地方。
琳琳的博文擅于“文配图”,有美奂美轮的风景照,有散文般华丽的辞藻,就像她夏天去云南的玉龙雪山那次写的博文一样——
我在想琳琳去做旅游记者这个职业,也一定能胜任吧?——
如果是夏天去恩和,那就更美了。透过车窗,起伏的山丘上色彩斑斓。青黄的麦子和金黄的油菜花组成了一条美丽的缎带,装点着千里草原,各色野花争奇夺艳,令人很有扑进花海中的冲动——
有一个形容根河湿地的比喻,特别优美——“对整个湿地最好的形容,就是姑娘秀发上的墨绿丝带,而根河就是这条丝带上最耀眼的蓝宝石。”
恩和的夕阳,美得更是一塌糊涂——
夕阳下,金灿灿的草滩,蜿蜒的喝水,古朴的木刻楞,归家的奶牛——
此刻,行走在恩和的小街上,体会着木刻楞建筑的童话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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