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她对面走过,他们低声说着什么话,低声笑着,他们甚至没功夫看她一眼,哪怕是看她一眼——
可他们没有,他们沉浸在幸福的二人世界里——
在悲伤的同时,刘允允同时也愤怒着——
如今,她根本没机会在入他的眼,想着就使她悲痛不已。
她恨恨地想放约瑟夫去咬死“朝朝暮暮”!——
她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她只想他多看她几眼,多跟她说几句话,如今她跟他见面不再那么容易,而且要去跟他见面的理由似乎都显得不那么正当——
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一边是日夜想念,一边也是日夜想念,只是想念的对象不同,他想念她,而她想念他——
在她这里,爱如潮水,排山倒海,从未变过——
而在他那里,却已沧海桑田,时过境迁——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当刘允允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句子的同时,跳楼的主意也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她的心头——
我去跳楼,看你还会不会无视我的存在?!——
………
想着想着,下午的事情再次让刘允允感觉无比荒唐——
吸引他的注意力又怎样?引起他的重视又怎样?那都是暂时的!他不可能再回到她身边,他不可能再回心转意!——
悲伤像浴缸里的水将她整个人都浸润在了其中——
她极力驱赶内心的悲伤,轻轻地吁了一口长长的气,她开始数羊——
“喜洋洋、懒羊羊、美羊羊………”
曾经他哄她入眠时,就是这么教她数羊的,而数羊现在已经成为她排空自己头脑中的思绪的好办法!——
她微闭美目,仰躺在浴缸里,头脑中那些纷乱的思绪逐渐被清空——
浴室里弥漫着香精和玫瑰花瓣的芬香,她的身子浸在温热的水里,她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微微扩张着,气顺血活,通体舒服——
当脑袋被彻底清空后,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明晰起来——
兴许是红酒的缘故,兴许是红酒的后劲在起作用,刘允允感觉潜藏着的欲念开始在身体里滋长——
清空的脑袋里禁不住产生了幻觉——
徐铭着健美的上身从热雾中向她走来,他胸肌和肱二头肌非常健硕,充满阳刚的力量——
他走到浴缸边上,看着她温柔地笑着,嘴角却挂着一抹坏坏的味道——
他的手臂伸了过来,轻抚她已经带了微微细汗的前额,并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游走,那手在她的下巴上停留片刻,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深情地看着她,笑笑道:“宝贝!我知道你在想我!我知道——”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下颌,在她脖颈和肩头之间摩挲,他指腹滑过的每一处,细胞和毛孔都被叫醒了——
她感觉身体里的欲念开始涌动,她难耐那种欲念,只能轻咬下唇抵抗那种欲念的折磨,双目微闭,似乎显得更加迷离——
他看着她笑,坏坏的笑——
他的手掌终于漫入温热的水下,轻而易举地逮住了她胸前的细腻圆润——
刘允允浑身一颤,轻启红唇,禁不住发出一声呢喃——
“铭铭,我想你………”
他不应她的话,只看着她笑——
他的手在水下搓揉着她的,不是鲁莽的,而是非常有技巧的——
他的手指灵巧而有战术地挑弄着她的欲念,挑拨着她的,一下,一下,快速地拨弄——
她感觉她的正在膨胀,她正像她的一样,正在由软变硬,接受刺激而愈加挺拔起来——
一想到这里,她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他似乎是想双管齐下,他另一只手跟着漫入水下,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大腿,顺着她大腿内侧柔滑的肌肤抚摩,揉捏,并向上攀爬——
刘允允挺起了雪白的脖颈,禁不住呻吟出声——
她的身体正在膨胀,被欲念满满地充溢了起来,她的一只手紧紧扶住了浴缸的边沿,想要找寻一个坚强的依托——
幻觉中,她的身子已经湿透了,里外都湿透了——
有正沿着身体某处往外溢出,源源不断地溢出——
想象他的手掌已经落在她双腿间时,她的身子不自主地躁动不安地扭动起来,腹部有向上拱起的趋势,想要去迎触他的手,又怕她无法承受他的手给她带来的巨大刺激,她害怕自己在那巨大的刺激中彻底癫狂——
她呼吸愈来愈促进,面色潮红得如同向阳一面的桃色——
他没有停止,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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