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臭婊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吗要陷害于我?你干吗要诋毁我的清白,干吗要分裂我和琳琳之间的关系!——”
这样恼怒地想着,我就又抓起手机,拨了颜真真的手机号码——
对方的手机依然关机!——
臭婊子!你应该早知道我会打电话来质问对吧?所以把手机关掉消失得无影无踪对吧?我告诉你!你不要被我徐铭撞见,哪天你被我撞见了,我非揍你个去美容整形医院都治不好的下场!——
别说男人不能打女人,对你,我非要破了这个戒律!——
………
印度诗人泰戈尔说,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空间上的,而是你在我身边却不知道我爱你!这种心灵上的距离远比空间上的距离更能折磨人的身心!
曾经有一本畅销书叫《感谢曾经折磨过你的人》,我并没有把这本书上所讲的道理归纳为情感的范畴,我的心正在接受情感的煎熬,哪还有心思去感恩呢?
这几日我的心就像那复活节岛——地球上最遥远最偏僻的岛屿!
琳琳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息,这让我的心情失落到极点!——
这场大雨接连下了三天,在第四天雨才停了——
当上午的太阳普照大地,天地万物接受了雨水的滋润,现在又得到了阳光的温暖,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的——
天空高远,一望无际的蔚蓝,大地草长莺飞,各种树木,以及花花草草,都在阳光下争奇夺艳——
公司门外花圃里的月季花开得正艳,有白色,黄色,红色,娇嫩的花瓣上还挂着雨珠,在上午的阳光里闪耀着钻石般的光泽——
人间四月芳菲天,山寺桃花始盛开——
此情此情,不禁让我想起了才女加美女的林徽因的一首诗《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音点亮了四面风;轻灵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
在无意中闪;细雪点洒在花前。
………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
是诗的一篇;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想起林徽因的这首诗,就想起了琳琳黑发披肩眼眸闪烁的温柔的模样——
没错!琳琳就是我的“人间四月天”——
而现在我却面临要失去这片“人间的四月天”——
我坐在经理办公室里,在读一本杂志,杂志上一篇文章有一段印度心灵导师克里希那.穆提说的话——
“只有当心灵真正安静时,只有当心灵不再期盼、请求、追寻、占有、嫉妒、恐惧和焦虑时,只有当心灵真正沉静下来,爱才有可能出现。”
请允许我给他四个字:一派胡言!
如果人们都做到了无欲无求,不是剃度出家遁入空门晨钟木鱼清灯经书一心想佛,不是更好么?为何还要苦苦等待爱的出现呢!至少我是没有那么高的修为,我的心不但沉静不下来,爱与恨的潮水却似那泛滥的黄河,滔滔不绝汹涌澎湃——
所想所思所梦所企图挽回的都只是那一张熟悉的美丽的面孔——
我将对琳琳深深的爱转变为对颜真真和猥琐者绵延不绝的恨,我恨不能施展“吸星大法”把他们的精血吸光,把他们全都变成干尸!或者赐他们白绫一丈自缢于梁上,或者赐他们丹顶毒几丸自服七窍出血而死;或者赐他军刀一把逼他像战败的日本武士那样剖腹自杀!——
人在无助无望之时都有倾诉的欲望,许多人克制了这种欲望,因此才有人进了精神病院,或者直接横着走进了火葬场。
自杀我不说它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但的确是一种自私的行为。一个人的痛苦是一了百了,但却给更多的人带来了新的痛苦——
中午我电话给郝建让他回来陪我喝一杯,郝建这几天都在外面跑业务——
我在公司附近的街边找了家小饭店,点了酒菜,抽烟喝茶等着郝建赶过来——
饭店旁边一点是一家美发店,门口的音响里放着流行歌曲,声音很大,整条街都能听见——
这会放的是歌手洪启的情歌《红雪莲》,这位挣扎在小资民谣里的所谓“纯情浪子”在创作这歌时是极尽煽情之能事,使得这首歌曲调哀怨凄婉,如泣如诉,平素听起来倒也“凄美动人”——
而此时听着这忧伤的曲子,对我无异于雪上加霜,伤感成倍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