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没绷住,一口饮料直接从嘴里喷出来,然后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那个幸灾乐祸啊!——
郝建回头瞪我一眼,走回来,摇着脑袋咕哝道:“哎!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人家这么对你,算是轻的了。没听见人家说么?哈哈哈——”我看着笑得肚子都疼了——
郝建一跌坐在我对面的椅子里,在桌子底下踢我一脚道:“笑毛!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战虽败犹荣!——”
“你这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还吴廖?吴廖筒子!哈哈哈——”我笑看着他乐道。
郝建低头饮料上的吸管,“吱吱”地吸了一口,抬头看着我贱笑道:“她有点像我初恋女友,呵呵——”
“像谁?初恋女友?——”我忍住笑,看着他道。
郝建点头,故作一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深情架势——
我笑看着他道:“得了吧!就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见了漂亮女孩你就套近乎,不是说像你妈,就是说像你妹,这回有像你初恋女友了,下回该像你死去的老婆了吧?呵呵呵——”
郝建仰头四十五度角,深情状念诵着:“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月移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我盯他一眼道:“你该念的不是这首,是那首‘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你这厮良心大大滴坏了!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丢一个,猴子掰苞米似的!——我真想一刀了结了你,让你从此只唱一首歌——《把根留住》!——”
“吾不想为,不得已而为之!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郝建点上一支烟吸着,伸手一拍桌子看着我贱笑道。
我哑然失笑——
郝建喷出一口烟雾,把话题转移给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儿吧?你和琳琳怎么样了?还在冷战中?——没有我为你指点迷津,小心她步叶梅后尘———鸡飞——”
我暗运内力,眼观鼻,鼻观心,气沉丹田,只等他将“蛋打”一词吐出,我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二指给他来个一剑穿吼!——
没想到这家伙深喑察言观色之道,发现我表情不对,立即将下面的“蛋打”二字,生吞死咽了回去!
我这才收回八成功力,二指禅在他腰部戳一下,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莫非当年我和叶梅的结局是你咒出来的?!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戳穿你的颈部大动脉!——”
“你和琳琳到底和好了没有?——”郝建打断我的话道。
我看着她笑笑道:“早和好了!都几天前的事情了!——”
“不是吧?琳琳对你怎么那么宽容?——”郝建看着我道,故作惊讶状——
我看着他道:“这就是真爱!怎么闹都闹不散!你这种不懂爱情的男人是不会明白的!呵呵——”
郝建再次仰头四十五度,嘴里诵念道:“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看着他道:“少唧唧歪歪的!我告诉你一个事儿!你知道我上次撞见谁了?你猜!——”
见郝建猜不到,我看着他道:“我撞见颜真真了!你信不信?——”
郝建喷出一口烟雾,看着我道:“不是吧?我不信!——她不是从滨海城消失了吗?——”
我看着郝建,摇摇头道:“没有!那天晚上我参加完小梦的生日晚饭后回家路上,突然瞥见她跟一个老男人搂着从一家酒楼里出来,我一眼就认出来是那个贱人!——”
接着我把事情经过都对郝建讲了一遍,包括带她回家准备录音,在录音之前琳琳突然驾到的情况都说了——
郝建将手中的饮料瓶重重搁在桌上,看着我骂道:“操!那臭婊子还敢再出来露面?我要是你,我就扇她娘的!整个一婊子!——”
我道:“扇你个鬼啊,你看我像打女人的男人吗?况且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我又哭有求饶的,我能下得去手么?——”
“心慈手软这是你的致命弱点!——”郝建看着我道。
我道:“其实颜真真挺可怜的!——”
“比她可怜的人多了!再说她那是咎由自取!是她的虚荣心害了她自己!——”郝建没好气道。
“好了!不提她了!——”我低头笑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让她自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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