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靠你的!有雄心壮志!”薛飞笑道,伸手在被子上用力拍了一掌——
我痛得呲牙咧嘴,丫的一掌劈在我那那被塔万踢伤的膝盖上了!
“没事吧?………是不是打在你伤口上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呵呵呵………”薛飞忙朝哈腰道,笑着搔后脑勺——
我嘴里“嘶嘶嘶”地倒吸几口凉气,扯住薛飞道:“太过瘾了!我日!………”
“过瘾?………那好!我再给你来一下猛的?………”薛飞看着我嬉笑道,扬手作势再次捶打——
我赶紧扑上去捉住他的拳头,盯着他道:“阴险啊!你想要我这条老命啊?………”
“让你过把瘾吧!呵呵呵——”薛飞笑道。
我道:“今天够了!下次吧!………”
………
住院的这三天,我专心做出了那份关于房地产的创意案——
出院这天是礼拜六,晚上我去了琴姐家里——
这些天琴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要我去她家吃饭,她问我这段时间忙什么,她说昨天去我公司找我,他们说我出差去了。
本来今晚吴进叫我喝酒去的,我把这事儿推了,为的就是来琴姐家看看她,看史文怀那混蛋是否还在纠缠她?——
想想也有一段时间没跟琴姐见面了,不知道她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史文怀是否还在骚扰她安宁的生活,以及她想安宁生活的一颗心——
琴姐看见我,特别高兴,她似乎每次见到我都是这么高兴,总是那么亲切,就像看见了自己的亲弟弟一样。而我每次看见她,也感觉很温暖,想到了家,想到了姐姐,想到老妈——
琴姐这段时间貌似过得不错,气色很不错,离开了那个折磨她的魔鬼,忘记过去的不幸,她似乎愈发得美艳,愈发地楚楚动人了。
我记得一个日本推理小说家在一本书里描写一个少妇,她丈夫突然离奇死亡,而在她身披黑纱为丈夫戴孝,作者觉得这个戴孝的少妇身上突然多出几分别样的美艳——
美相当复杂,有很多很多种形式,有人觉得戴孝的少妇有一种别样的美艳,有人觉得美女与狮子共舞或许会更加性感。美丽的复杂,一如人性的复杂。
总之,离婚之后的琴姐现出了一种别样的美艳!
只是不知这美艳来自于希望,还是来自于绝望!
琴姐像招待自己最心爱的弟弟一样招待我,嘘寒问暖,眼睛既爱又恨,既疼又嗔——
恨的嗔的是因为我老久不来看她一次,爱的疼的是因为我是她认的弟弟,胜过亲弟弟的弟弟——
我们坐在沙发上,面朝面,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琴姐告诉我史文怀现在不敢再纠缠他了,她说她抓住了他的把柄,如果他再敢来纠缠她,她就让他去坐牢!
我笑了,连呼好!女人不能太软弱,一味地软弱,只能被那些狠心的男人折磨!琴姐能对史文怀硬起心来,她能把那混蛋制住,我很替她高兴!
我没问琴姐抓住了史文怀什么把柄,想必是那混蛋腐败的证据。现在哪个官员不腐败呢?只要有腐败的机会,有几个人能把我住自己呢?况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是一个整体的利益链,身在一堆腐败官员中,你不想腐败都很难,为了大家的利益,你想高风亮节你想廉洁为公,那是不容易做到的!
所以我对官员腐败的问题,实在不想说什么,跟着乱糟糟的起哄有什么用,政府都不能有效地遏制腐败问题,何况我们一个平民呢。
此刻正是华灯初上之际,我没吃饭就来的,琴姐喊我吃晚饭的,说下午专门去菜市场买了菜回来,要做一顿可口的饭菜给我吃——
六点过的时候,琴姐就起身去厨房了。我要帮忙,她把我推出了厨房,拿目光嗔着我让我呆在客厅里看电视,别给她添乱就行了。
电视里正在转播CCTV10的人物栏目,是讲鳄鱼先生史蒂夫.欧文在非洲寻找全世界最凶猛的斑马射毒眼镜蛇,面对世上毒性最大的毒蛇,他竟然毫无畏惧,像面对一条蚯蚓一样,将它从路面上捉起来送到灌木丛中——
看得观众是心惊胆战,史蒂芬.欧文才是最勇敢的男人,他主持的动物栏目在全世界有两亿人收看过,他在澳大利亚家喻户晓,堪称澳大利亚国宝级人物——
正看到精彩处,手机响了——
我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顾老板,在哪泡妞呢?你太不够哥们了!花在女人身上的时间,比花在兄弟身上时间多得太多!”吴进在手机那头嬉笑道。
我道:“我哪有时间泡妞。谢大主管。我正看电视节目呢。”
“在哪个温柔乡里看电视呢?”吴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