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

    接到允允打来的那个电话后，我因为最终向琳琳求婚成功所带来的幸福和喜悦感，有所消散——

    允允一直爱着我，这我知道，可她曾经狠心抛弃我的原因，我却不得而知——

    是我不明白，她当初为了一个丹尼尔，竟然背弃了我们的爱情。为了一个丹尼尔，值得她那么去做么？古话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在我看来，允允当初的行为是失之东隅又失之桑榆，是完全愚蠢的一种行为——

    现在她可能对曾经的冲动行为，十分悔恨，可现在悔恨又有什么用呢？——

    在求婚之前，我也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现在到底还爱不爱允允？是的，在向琳琳求婚之前，这个问题我的确在心里想过很多次——

    想的结果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我的态度是不是过于暧昧，或者说过于无耻——

    因为如果我诚实地面对我自己的话，我承认我还爱着允允，也就是说，我心里其实是同时爱着两个女人的——

    关于我和刘氏姐妹的爱情，是一种在特殊情况下产生的爱情，不同于常规上的爱情，她们姐妹俩身份，造成了这种不同寻常的爱情状态——

    有两点表现特别明显，第一当初我并非是不爱琳琳了，才跟允允好了，而是因为允允在巴黎把第一次献给了我，我是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才离开了琳琳，才跟允允在一起的。而后来我并非是因为不爱允允了，才跟琳琳好了，而是因为我无法跟允允再在一起了，才跟琳琳在一起的，因为我当初并非是因为不爱琳琳了，才跟允允好的——

    第二，在离开刘氏姐妹中任何一个时，我潜意识里都把另一个当成了对方的影子，说是影子如果不合适的话，换个说法就是，在离开刘氏姐妹中的任何一个时，我潜意识里都把另一个当成幻想成了对方的影子。这基于她们是姐妹俩，无论在长相，还是在心性上，都有着许多共同之处。也就是说跟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在一起都可以减轻我失去另一个的痛苦和悲伤——

    这两个明显的表现，在别的女孩身上是不能成立的。如果我失去允允的时候，我和梦莹在一起，但她没法减轻我心中的痛苦和悲伤，只有琳琳可以——

    所以，我和刘氏姐妹的爱情状态错综复杂，好像情感是可以相通的，在我、琳琳和允允我们三个人心中是可以流通的——

    或者说，在很多地方，我把刘氏姐妹当成了一个合二为一的整体，或者是说一分为二的个体——

    对于这种情感状态，我自己也不能十分准确地说清楚——

    但如果我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的话，我知道我对她们姐妹俩都是有爱情的！

    民国才女张爱玲在她的《红玫瑰与白玫瑰》里写下了脍炙人口的名言：“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而香港才女李碧华也有句类似的名言：“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只是，当他得到白蛇，她渐渐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那青蛇，却是树顶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叶子。到他得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柜中闷绿的山草药；而白蛇，抬尽了头方见天际皑皑飘飞柔情万缕新雪花。”

    白玫瑰与红玫瑰，青蛇与白蛇，在想到刘氏姐妹时，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这两句名言——

    而且，我无法明确告诉我自己，我爱她们姐妹俩谁更多？是的，我无法明确这个问题——

    我只知道我都爱，不分先后，不分名次，不分深浅——

    但是，我知道我终究只能选择其中一个，但是，我知道我选择其中任何一个，都会伤了另外一个。我知道我选择其中任何一个，我都会留下遗憾，如果我愿意诚实地面对我的内心的话，是的，我承认不管我选择哪一个，我都会有遗憾——

    然而，我又真真只能选择其中一个！我只能选择琳琳！

    不是因为我爱琳琳更多，也不是因为琳琳更爱我，其实似乎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这是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必然趋势——

    但我没法想到的事情是，在我向琳琳求婚成功后的第二天，她竟然对我说了那样一番令我十分震惊的话——

    结局篇计时21

    感情上的事情，谁又能真正说得清楚呢？那些错综复杂，那些盘知错节，那些千头万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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