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闹了一番,秦白渊身体微微出汗,他很讨厌这种黏黏的感觉,扯开了几颗衬衫扣,露出了健硕的胸膛。
“我去洗澡,至于你……”
他露出了魔鬼般邪恶的笑容。
“既然你不肯老实待着,那我也只好采取一点儿特殊手段了。”
石书净嗅出了危险,想跑,但秦白渊抓住了她,拽到床边,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手脚并用地挣扎。
“放开我……秦白渊……你疯了……放开我……”
但秦白渊要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容忍她反抗,男人的力气非常大,一手抓着她两只手腕,另一只利落地绑在了床上,直起身子,满意地睥睨她。
“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
“你混蛋……”
石书净怒骂,实在是受够了这样非人的待遇,感觉被狠狠侮辱了,满心都是怒火,大喊大叫。
“我不是狗,你没权力拴着我!”
秦白渊低下头来,漂亮的眼睛在灯光里闪烁着,熠熠生辉,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然而薄唇说出来的话却那样难听。
“你当然不是狗……狗比你忠诚多了,养一只狗,还会摇尾巴,懂得感恩,至于你,吃里扒外,顶多就是狼心狗肺!”
“你去死!”
“放心,坏人都命长,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至少活得比你久……”
秦白渊看着她愤怒的模样,心情就愉悦得不行,嘴角噙着懒懒的笑。
她的眼神凌厉得足够将他千刀万剐,可秦白渊不在乎,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露出了健硕的胸膛,皮肤白皙,却有整整六块腹肌,线条轮廓分明。
石书净气恼得别过脸,满脸通红,难以直视。
“想看就看,装什么害羞?我的身材和司先生相比怎么样?嗯?和你其他的金主相比,又怎么样?你看过那么多男人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吧?”
石书净反胃,又扭动了几下手肘,可是那条领带,越挣扎就捆得越紧,勒得她手腕好疼,眼睛都红了。
“你这样是非法禁锢,是犯法的……我一定会告你!”
“非法禁锢?呵呵……把你绑就叫非法禁锢了?恐怕警察一来看,会认为我们是在大玩游戏,这叫夫妻情趣,可没有列入违法这一条。”
秦白渊的语气充满了轻蔑。
“啧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你很享受。”
“可是怎么办呢?”
秦白渊惋惜地摇摇头。
“我一看到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就觉得很脏,连碰你都觉得恶心……”
“那就放开我,我也不想看到你!”
“别做无谓挣扎了,不想碰你的是一回事,但我觉得,把你当成一只狗一样拴着,看着你这么可怜,又逃不掉的样子,让我心情非常好……你知道么?有些烈犬,就是要这么来,拴久了,慢慢就驯服了!如果以前我对你太仁慈,让你乱咬主人,那么从现在起,我会慢慢教你,一只乖乖的狗,应该怎么听主人的话。”
“我去洗澡了,你好好想清楚,以后要怎么乖乖的,少吃点苦头……”
他进了浴室,门还开着,传出“哗啦啦”的水声,还伴着他愉快的口哨声和歌声。
把她绑在这,却还能那般怡然自得,骨子里,流的肯定不是人的血液。
手机在石书净口袋里震动起来……
司温尘接到电话后赶回家,还没到房门口就着急问。
“怎么样了?”
杨一舟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女佣克里斯蒂在旁照顾。
“少爷,您回来了!”
“怎么又病发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只是突然心绞痛,吃了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杨一舟看上去很憔悴,没什么精神。
“本来不让克里斯蒂告诉你的,谁知她……”
“你又想像上次那样吓我?”
司温尘带着训斥的口吻。
“我强调过多少次了,心脏病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我知道……可这次没上次那么严重,如果真不舒服,我会去医院的,别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孤单久了,心里难受……你陪我说说话就好了……”
司温尘坐下陪杨一舟聊天,话题绕啊绕,又回到了唐棠身上。
“你和唐棠,真的就没有一点可能?”
杨一舟不死心。
司温尘不做声,但严峻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能一直为她当初离开你耿耿于怀,她也是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现在实现了,想安顿下来了,你们就不能重新开始吗?哪怕只是试试也好!”
“当年的事,我早就不介意了!”
“那……你是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