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秦殷就想明白了过来,不由得笑了,笑的阴冷而邪魅,“原来,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来。只可惜,这次就算你这傻子不要命的想让父皇收回成命,那也只是白费功夫。”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他所了解的父皇,不会不知道。
更何况,这个美人儿,还只是对父皇无关痛痒的儿媳而已。
呵,他说过的,他得不到的,你秦放也休想得到!
“接下来,你就好好等着看,这个女人是如何弃你而去吧,秦、放。”冷睇秦放渐渐消失在了官道上的马车最后一眼,秦殷一甩袖,撩了车帘上了马车。
碧波湖上,画舫之中。
云颐身子颤了一下,腿脚向后倒退了一步,面上浮起略显僵硬的厌色,抬手挥开了年玥按在自己唇上的手,“别碰本王!”
“都要是成亲的夫妻了,摄政王怎的还如此害臊?”年玥有些啼笑皆非的将被打疼的手收回,“之前的主动劲都到哪里去了。”
“那,那只是演戏!”抑制不住结舌的云颐,双颊一红。
“嘶……摄政王既然好奇我为什么接受这门亲事,那我也想好奇好奇,摄政王……为什么明明讨厌我,却还要变着法儿的要娶我?还不惜动用我们溱国的太子殿下,可真是好大的血本呢。”上前一步,年玥噙着艳笑,迫近云颐。
“你怎么会知道燕太子参与其中!”云颐先是一惊,当看到年玥就快贴到自己身上了,又不得不手足无措的往后连连倒退了两步,言词充满警告和强制压抑的慌乱,“你,你站住,别靠近了!”
年玥自然不会听话的乖乖照做,对于云颐的警告恍若未闻,踏出的脚步颇为悠然自得,“摄政王记性不大好呢。”
经提醒,这才蓦然想起刚刚得知的,她是水玉山庄庄主一事,只是,令云颐没想到的是,她那些细作和眼线竟然如厮厉害,竟渗透到了这般地步。
“难道说,燕太子的暗卫里,都渗进了你的人?!”云颐有些难以置信,因为没有比他更清楚,秦殷是一个怎样多疑成性小心谨慎到了病态的人,甚至于比其他自己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除了这个解释,他再也想不出其它的人来,因为秦殷知道如何破除平城防御漏洞这件事,经他从秦殷口中得知,恐怕除了常伴在秦殷身边的影和其它隐匿在暗处保护他安危的那些暗卫之外,根本就无人知晓此事了。
当然,还除了有个人除外。
不过,那个人已经是个死人。
而一个死人,是绝对不会透露此事的。
只可惜,他云颐如何都不会想到,他以为的那个死人,现在,却正在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年玥笑而不答,再度抛出一个令人既想相信又令人怀疑的答案,“你说呢。”
她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若当初不是她愚蠢的把那道防御漏洞告知给了秦殷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又怎么会有后来蛮子轻易的半夜进关,残杀城内上万的无辜百姓!
没想到秦殷这个禽.兽,竟然为了牟利,为了把她弄到云颐的手里,再一次把平城的城防漏洞卖给了云颐这个祁国的摄政王!
云颐找不到其它解释,只能这么认为,心里不得不对年玥的渗透手段生了佩服之意,同时,心底又涌起了一股复杂的窃喜。
从现在看来,能娶了年玥这个女人,不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她不但聪明,手段厉害,背后更经营了水玉山庄这样了不得的情报组织,倘若,能真的将她收为己用,将她彻底征服,成为他的女人,不是不……
“摄政王,可是在想如何驾驭收服我么?”趁着云颐神游之际,已经将云颐逼到了墙角的年玥,单手则在云颐的身侧砰的一声撑在了墙上。
正在神思飘远的云颐被吓的眼睛一眨,回过神来之时,才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自己已经退无可退,而且……面前的女人,与自己俨然不过近在咫尺之距。
云颐比起秦放来,虽然身材胖瘦差不多,都是比较偏瘦的类型,但是身高却不及秦放,差不多矮了半个头的样子。
故而才使得此刻,只比秦放矮了一个头的年玥,仅仅只是稍稍踮起了点脚尖,就能与云颐他完全的平视。
就因为年玥能与云颐他平视,才使得现下年玥对其云颐的动作,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美貌女子,正在调.戏一个良家少男……
极度不适自己被一个女人逼进墙角不算,还被如此挫败自尊的姿态调.戏,云颐一时又羞又恼,既想破口大骂,又想说些别的来掩盖抑制不住的羞意,故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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