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年玥却让他失望了,年玥听了这话,既没有动怒也没有半点的不满情绪,哪怕就是其它的情绪,在她扬着完美笑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半点来。
“能被摄政王如此青睐有加,更得到皇上金口玉言的赐婚,我年玥真不是感到一般的荣幸。”说到这时,年玥的视线突然越过迎上来的云颐,落在了云颐身后的年赋余身上,笑容莫名的加深了三分,“要知道我可只是太傅府上的一介卑微庶女,身份低微,出身低贱,能得此殊荣,何其有幸。你说是不是呢,父亲?”
年赋余蹙了蹙眉,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被自己女儿三番两次的言语讽刺偏生又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得随意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突然把自己提出来是个什么意思。
这话里分明就是在讽刺他阿谀奉承云颐,巴不得把她这个麻烦精一样的女儿远嫁他乡,这样既能傍上云颐这棵大树,又能从此摆脱他这个女儿,所以他自然没有理由拒绝这桩婚事,只怕还要举双手赞成。
虽然年赋余他很想反驳,辩白自己在这件事上,其实没有半点说话的权利,但是偏偏,他辩白不出口。
“为了婚后的和谐美满,本王以为,在婚前,玥儿应当多与本王培养培养感情才是。”已经走到了年玥跟前的云颐,冷眼将年玥这对父女间的刀光剑影尽收眼底,伸手执起年玥的一只纤纤玉手,唇在其手背上落下一枚羽毛落下般的轻吻。
垂下覆密浓黑的长睫,视线无波无澜的瞧着云颐对自己的动作,年玥笑靥如花,“听说碧波湖上的雨景不错,摄政王可否有兴趣一观?”
虽然仍不满年玥不肯改口的称呼,但云颐并不恼怒,只是拽着年玥小手的手指有略微的收紧,“只要能与玥儿在一起,去哪儿都好。”
两个人边如此说着,边相携着往院外走去,其状,倒真像是一对即将新婚的善男信女。
木槿看着这一幕,有些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她不知道王妃现在到底是想做什么。
明明王妃说没有办法,现在却要如此主动接近祁国的摄政王,到底,是别有目的,还是……已经彻底认输?
彼时,溱王府。
虽然皇宫里的一举一动,溱王府确实也在时刻关注着,但是……看着手里得到的这份消息,丁管家仍然难以消化。
这一次的消息来的未免太快了,快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也不得不让人,不知所措。
“这到底,要不要同王爷说呢?”丁管家很纠结,很犹豫。
“丁叔,你在干什么呢?”习惯性翻窗进来的温子若,突然跑到了丁管家的身后,对着丁管家手上一直拿着一份发呆的信笺探头探脑。
丁管家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温子若对自己手里的信笺露出好奇的样子的,面色一沉,赶紧将信笺随便卷了两下,慌忙塞进了袖子里,嘴上又是对温子若好一顿教训,“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想把我这老头子给吓死了你才满意?!”
见丁管家把信笺这么快收了起来,明显就没有要给自己看的意思,温子若很不愉快的嘁了一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看就是阎王老子突然来索你的命,你也未必会被吓死吧丁叔?”、
“你这臭小子,一天不咒我老头子,你会死吗?!没大没小的东西!”丁管家一巴掌拍在了温子若的脑门上。
温子若捂着被打的脑门,眼睛委屈控诉般的望着丁管家,“我看是你老头子想直接废了我吧?这可是天灵盖,天灵盖啊,就你那一巴掌,还不非把我的脑壳给拍碎了哇!!”
丁管家懒得理会温子若,侧身往身后的太师椅上一坐,“说吧,回来干什么来的。”
一听丁管家提问,温子若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精神一振,也在丁管家的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这次可是大事不妙了啊老头子!”
丁管家已经皱成了川字的眉心狠狠一拧,手里刚端起的茶杯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又不得不放回了手边的茶几上,“出了什么事了?”
“大军得了瘟疫了。”温子若头疼的揉起了眉心。
“什么?瘟疫!”丁管家惊的几乎是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
可旋即,丁管家脸上的震惊又转变成了奇怪,“不是有茯苓公子吗?难道他一个神农宫宫主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瘟疫?!”
温子若摇头,“这次瘟疫并不是您想的那样,仅仅只是普通的瘟疫而已。”
“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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