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起了丈高的血柱!
秦殷被喷的满脸都是,还因为脸上血水太多,血水已经开始往下淌,滴答滴答的滴落在青石地板上,与他手里长剑上的血水滴落声,汇成了一曲诡异的曲子。
听在此刻傅长乐的耳朵里,争如地狱警钟的敲击声。
“不……不……。”昏迷刚醒的傅长乐一无所知,但是她却知道,眼前的秦殷似乎已经疯了,眼前的秦殷会杀了她!
所以她不断蹬着两腿往后挪动着,不断的哭喊着,求饶着,“不要杀我啊殿下……不要啊!”
“不要?”秦殷嘿嘿笑了一声,提着剑,缓缓的逼近,“你打扰玉姬的时候,你嫁祸玉姬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也不要?”
“玉……玉姬?”疼得几欲晕厥的脑子越发混乱,这一刻,傅长乐几乎都要想不起玉姬是谁,但是看着如同浴血修罗一样逼近的秦殷,她又不得不努力去想起,甚至还要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晕,不可以晕,这一晕下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的可能了!
终于,在秦殷又将剑提起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了,惊叫一声,“我,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可我没有嫁祸她什么啊……我只不过去寒池采了一朵冰莲花……反……反而被她给推进了寒池里了……冤枉啊殿下……冤枉啊……。”
“冤枉?”秦殷勾起嘴角,又是猛地提起一剑,锵的一声,直往傅长乐的面门刺去!
傅长乐见鬼似的放声大叫,吓得瞳孔几乎缩成了针眼,还很快失了禁,尿了裤子。
然,等惊叫过后,她才发觉脸上没有丝毫的疼痛传来,耳边还传来了金属碰撞坚硬石板的极度刺耳之声。
她眼角的余光一扫,这才发现,秦殷的剑没有刺穿她的脑袋,而是偏颇的刺扎进了她脑袋旁边的青石地板!
暗道万幸的同时,她也清醒的明白过来,秦殷不相信她的话,根本就不相信,再这样下去,那剑的下一个位置,就会是她的脑袋!
玉姬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突然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这个玉姬的关系!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被秦殷封禁在那么偏僻简陋别苑里的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动不得碰不得,但凡跟玉姬牵扯上,都很有可能招致灾祸,招致秦殷的不满!
既然在玉姬这件事上再也寻求不到了活路,她傅长乐只能另谋生路,“殿下……长乐还有您的孩子……还有您的皇长子啊……您不能……。”
“住嘴!”将剑锵的一声从已经被刺穿的地板上拔起,仍在滴血的剑尖直指傅长乐的喉咙,秦殷暴喝一声。
“啊——!”傅长乐又是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忽然,秦殷笑了起来,不似刚在的低笑,而是放声大笑,“孩子?哈哈哈——”
望着近乎癫狂大笑的秦殷,傅长乐狠狠一个激灵,仿佛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惊惧不已的撑大了双眼,而后,她就要这双瞪大的铜铃一般的眼睛,朝自己浑身满是血污的身下看去……
当见到满是血污的身子不知道什么只剩了一只肚.兜,一条亵.裤,就什么都没有了的身子时,她呆住了,完全的呆住了,可身子,却在颤抖,比刚才更甚的剧烈颤抖。
“你可骗的本宫好苦啊……。”渐渐敛却了笑声,收了笑容,秦殷的脸在一点点阴沉下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傅长乐,如同在俯视一条恶心的臭虫,“傅、长、乐!”
说着,他拿着剑,从傅长歌的脖子,以剑尖一路下滑,划破了傅长乐一路上的肌肤,划破了傅长乐的肚.兜——虽然没有将傅长乐切割成两半,却也在其身上划下了一道深壑而血淋淋的血线。
直至傅长乐的小腹处肚脐处,方才停止。
也许是两臂的缺失之痛,让傅长乐已经对其余的疼痛变得麻木,变得没了多少知觉,但是,那锋利冰冷的剑尖划破自己的皮肤时,那样的触感和隐约听见的划拉声,都令她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她丝毫都不怀疑,秦殷分明就是想将她剖成两半!
而当秦殷手中的利剑停止了动作时,她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倒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脱口便是讨饶声,“殿下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您的……真的不是啊!长乐真的怀了您的孩子啊!要不是因为年玥那个贱人害了……。”
“哦?真的有孩子么?”秦殷打断了傅长乐的解释,他根本就已经不想听,也没必要再听,诡笑一声,“那就让本宫现在剖开瞧一瞧,不就知道这是真还是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