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嫔心怀鬼胎,良嫔就像个木头人一般,对这一切都没有察觉。
自打悬黎司查出那场刺杀幕后指使人是废怀王后,萧昱就被解了禁足。
他正好进宫来向天子谢恩。
天子望着萧昱,丝毫没有因误罚了萧昱而觉得歉疚。
萧昱依旧向从前一般恭敬的对待天子,仿佛对天子从未有过怨怼。
天子看着这样的萧昱,满意的点点头。
萧昱辞别天子,从承乾宫出来,经过御花园的时候,便见到相携散步的容嫔与良嫔。
萧昱走过去给二人请安。
容嫔笑道:“刚念叨着四皇子,可巧四皇子就来了。”
“劳烦容母妃惦挂着儿臣,是儿臣的不是了。”
“四皇子说的这是哪的话,你这样倒是让本宫惶恐不安了。”容嫔一贯是个牙尖舌利的,与四皇子虽然不是亲生的母子,也能与四皇子搭起话来。
容嫔能言善道,良嫔却是个不善言辞的,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听着两人交谈。
良嫔与萧昱虽然是母子,但是母子俩的关系并不亲近,站在一起时就像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容嫔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又轻轻推搡了萧昱一把,“你好好与你母亲说几句,你不知道你母亲有多担心你。”说完便带着宫女婆子们走了。
萧昱看向良嫔,容嫔一走,他们更是没有任何话想说了。
母子之间的气氛格外僵硬。
萧昱开口说道:“母妃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儿臣便先退下了。”
良嫔略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话。
这些年,她久居深宫,早就把自己活成槁木一般。萧昱虽是她的养子,但是他小的时候,是乳母和嬷嬷带着的,六岁入了太学读书,直到出宫立府就甚少进宫。可以说,良嫔与萧昱之间的关系形同虚设。
萧昱没有回自己的皇子府,而是找到了自己布置在朝臣里面的暗桩。
萧昱手握拳,狠狠砸向桌案。
可恶!
因为自己的一时不察,就这样引起了天子对自己的猜疑。
他谋划算计这么多年,就因为这一次的意外,原先与他来往密切的臣子与都开始躲着他。
萧昱知道,他与那些大臣们是出于彼此的利益才选择结盟,但是他们这样冷酷无情,还是会让他觉得心里膈应。
萧昱所约见面的那人,是个肥头圆耳的中年男子。男子谄媚的迎合萧昱,眼珠子不停地转动,一副活络的样子。
“本王已经得知父皇把案子交给豫王审理,就是不知道,豫王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父皇这样的看重。”
中年男子忙说道:“废怀王是曾经的皇亲国戚,此案还是得由皇室宗亲来审理最为合适。陛下这样做,是有自己的一番考量的。”
萧昱冷嗤一声。
若是此案交给自己审理,好歹能向众多朝臣一展自己的才能。交给豫王,他除了声色犬马,还知道些什么?
萧昱心里面有着不甘。
中年男子只笑不语。
萧昱没有就此事继续钻牛角尖,继而叹了一口气。
“经过这件事,原先本王好不容易拉拢的一些大臣,恐怕都要舍弃本王另择他人了。原先还在观望的,恐怕已经打心里认定本王是个不值得合作的人。”
他这么多年来,背着成帝与二皇子,偷偷组建自己的势力。
他本就不比二皇子有优势,好不容易才拉拢了这么多人,有了自己的拥趸者,一夕之间,都纷纷离他而去了。
往后再想拉拢人替自己办事,恐怕就是难上加难了。
二皇子得知成帝已经解了萧昱禁制,有些不悦。
他怀里面搂着两个衣不蔽体的美人,二皇子一边欣赏着艺伶的歌舞表演,一边听着属下的回话。
怀里的美人儿剥了一粒葡萄送入二皇子口中,二皇子就势含住了美人的纤纤细指。惹得美人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口中娇笑连连。
王清寒站在门口,神色如常,但是眼中却并不平静。
新婚丈夫对自己十分冷淡,宠着其他女人,任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偏偏王清寒不仅要忍下这口气,还得在外面为萧卓的事情遮掩一番。
王清寒就像吞了个苍蝇一样难受。
现在天气已经炎热起来,二皇子又一向是个会享受,、舍得为自己花钱的,当即便吩咐下人摆上冰盆,呈上来最新鲜的瓜果。这样的天气,如无必要,她都是从不出门的。
王清寒站在帘子外面,却觉得浑身发冷。
她自恃自己出身才貌样样都出众,出嫁以来,自以为已经做到了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