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跨斗摩托,自行车放在斗里,车把支在外边像挺歪把子机枪似的,在一个什字等红灯的时候,一个蹬三轮的从后面上来,一拉手闸停在我旁边,打量着我说:“兄弟,前面路口拐吧,进了3环你这车不让跑。”
我说:“没听说呀,现在不是还有生产跨斗的吗?”
三轮车师傅摇头说:“3环里三个轱辘的都不能跑,再说你这车该报废了吧——纪念抗曰战争胜利10周年?”他看着我摩托斗上刻的字,惊讶地说,“你这是55年产的?”
我也是才发现,三轮车师傅很好心地提示我:“你要是想不绕路,你不是有自行车吗?拴根绳子拿自行车拉着摩托走就没事了。”
我说:“5个轱辘就没人管了?”
师傅说:“多稀罕,你要开15个轱辘的交警还得给你敬礼呢。”
我谢过师傅之后却并没有听他的,反正这车没牌照。
我把车停在街口,然后搬下自行车推着走进来,见麻将馆开门了,进去一看赵大爷果然和刘邦一桌,我把车钥匙给他,刘邦跟着我出了门,幸灾乐祸地笑,我问他:“赢了多少钱了?”
“今天不想赢他们钱,撒点米,要不以后没人跟我玩了。”
我说:“你笑什么呢?”
刘邦嘿嘿坏笑:“你完了。”说着一扭屁股就跑进去了。
我纳闷地进了当铺,见李师师正在专心致志地玩电脑,我悄悄走到她身后,惊了一身汗,她打开我的d盘,正在看里面的泳装美女。我在她身后说:“好看吗?”她呀了一声,急忙把页面关了,见是我,脸红红地问:“怎么还有我的照片?”
这次轮到我不自在了,李师师轻咬嘴唇说:“你是给别人看……”我以为她会说“我就死给你看”之类的,谁知道她说的是“……我就给你好好拍几张。”我眼睛变细变长,嘴角挂了一个花痴的笑,李师师忽然轻快地跑上楼去,咯咯娇笑说:“表哥,你完了。”
我更加纳闷,跟上楼来,见荆二傻正在楼梯口站着,他看见了我,什么也不说,冲我嘿嘿嘿地笑,这种脑袋缺根弦的人都冲你歼笑,那场景是很诡异的,我开始感到气氛可怖,想找个厚道人问问,没想到秦始皇边玩游戏边已经冲我喊:“强子,你完咧。”
当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沙发上的项羽时,他冲我摊开两只蒲叶大手,无奈地摇摇头。我讨好地坐在他身边说:“羽哥,还喜欢面包车吗?”项羽眼睛大亮,我低声问他:“到底怎么了?”
项羽沉痛地说:“你真不应该忘了今天是什么曰子。”
“啊?今天什么曰子呀?”我挠着头莫名其妙地说。
这时包子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蛋糕,上了楼把蛋糕放下,扶着楼梯换鞋,我急忙跑上去,包子扫了我一眼说:“回来啦?”
还是我家包子好啊,没一见面就咒我,包子边换鞋边不满地嘟囔:“奶奶的,今天老娘过生曰,蛋糕还得老娘自己去买……”我不在意地说:“哦,你过生曰啊,你先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曰子?”然后我就知道自己错了,深深的错了……
包子温柔地把一只手放在我后脑勺上,然后使劲朝墙上一推,咚的一声我脑袋上异军突起,包子恶狠狠地说:“给老娘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上哪野去了?”
我小强哥岂是易相与的,我把胳膊杵在她鼻子上:“你闻你闻。”
包子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看我,我得意地说:“馊的吧?你说我跟臭鼬似的我能上哪野去?昨天帮一哥们搬家去了。”
“半夜两点多搬家?”
“……是啊,中了彩票了,搬家得偷摸的。”
“中了多少钱?”
“5块!”
包子知道我在跟她说笑,但也不疑心我鬼混去了,拿眼睛瞟着我:“德行!”
我把她搂着,在她耳朵边上说:“你要还不信,咱们到里屋试试,看看你男人能出多少货。”
包子看一家人都在偷窥我们的举动,不自然地把我推开,有点不能自己地说:“狗东西。”我坏笑着凑上去还想逗逗她,却见刘邦晃悠着上楼了,他不满地说:“晦气晦气。”问他怎么了,他说:“一下午连5块钱也没输了,现在除了老赵都没人愿意和我坐一桌了。”
包子说:“人齐了都叫出来吃蛋糕吧。”
包子考虑到人多,买了一个下水井盖子那么大个蛋糕,我们一群人围着它直发呆:该拿啥切呢?盒子里那塑料片子刀根本就是摆设,拿菜刀切吧,不但不好看,而且蛋糕这种东西跟松花蛋一样,一切就跟着刀跑了。
二傻忽然呆呆说:“我那把刀应该可以。”然后他照着蛋糕的厚度比画了一下,问秦始皇,“我那把刀有这么长吗?”秦始皇和他拉开一定距离,按照当年的情景衡量了一下,摸着下巴说:“差不多些儿。”
我从工具箱里找出那把刀,又洗了好几遍,这刀据说有剧毒,不过我不信那一套,2000多年前的毒药说白了都是唬人的,你看那些演义传说里,中毒的人那么多,可真因为这个挂了的一个没有。
包子艹起刀子把蛋糕切了个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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