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些情况!”梅思菱来的时候,是茅草坞的村长接待的。
金村长叫金山顺,说起来跟蟋蟀家有一点亲戚关系,村子里同一个姓的都有些或远或近的亲戚关系。
金山顺点点头,“咱这个村子,都是一个姓。但是亲戚关系已经很疏远了。这年头,就是有些亲戚关系,也不管啥用。你说这蟋蟀吧,那年和他们家七叔吵了架,结果叫了人过来,将他七叔的双脚打断,后来好不容易接上了,还是残疾了,现在走路都不利落。”
“没人管么?”梅思菱随口问道。
“谁会管?谁敢管?这事明摆着是蟋蟀干的,但是报了警,来了人,找不到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村里也不敢管这事,这小子混着哩!后来这小子出去了,总算少了一个祸害,没想到这两天又听说村里人说起他的行踪。只怕茅草坞以后又不得安宁了!”
“这村子里还有谁跟他走得近么?”“那些和他玩得好的,都是一些游手好闲的家伙,在村子里也不干好事,不过前几年都出去了。别的人,倒是没听说谁跟他走得近。”
“村里跟蟋蟀差不多年龄的人还有多少人没有出去?”梅思菱想了想又问道。
“有倒是有几个,但是好像没几个跟蟋蟀有来往。你等一下,我去弄一份名单出来。”金山顺在房子里四处翻查了一下,没过多久,便找到了一份材料,递给梅思菱。
“梅警官,你看,这是我们村子里留守群众的名单,上面与蟋蟀年龄差不多的有那么几个。但是都好像没有任何问题。”
“嗯,谢谢你了!”
梅思菱接过留守人员登记表。果然上面与蟋蟀年龄相近的并不是很多。其中与蟋蟀同组的金富贵引起了梅思菱的注意。
“这个金富贵平时跟蟋蟀有来往么?”
“一个组上的,小时候一起玩到大,要说一点来往都没有,也说不过去。但是富贵这个年轻人很踏实,虽然家里父母多病,家里穷了一点,但是却相当有志气。为人也正派。再说要真是跟蟋蟀玩得好,也不至于没有跟蟋蟀一起出去闯荡。而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干苦力活。”
梅思菱点点头,不过她还是用红笔在金富贵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金村长,能带我去这个人家里么?”
“没问题!富贵家就在前面,我带你过去看看。”
没过多久,梅思菱便与村长一道来到了金富贵的家中。
“路通哥,我是山顺啊!在家么!”金山顺站在门口喊了一句。金富贵的父亲叫金路通。据说是村里基建路修通的时候生的。那个时代的人,都喜欢用名字来纪念大事件。
金富贵家的门没有关,农村里的人,一般在家里的时候,门是敞开的,不像城里人,不管在不在家,房门总是紧闭的。
“在家,在家!山顺啊,有啥事么?进来坐坐吧!”金路通走了出来,步履有些蹒跚,看起来腿脚有些不大方便。
金路通把金山顺领到家中,正要去给二人倒茶。
金路通家的房屋十分陈旧,只有两间房,一间堂屋,另外还有一间配屋搭建了厨房与猪圈。
梅思菱仔细看了看堂屋四周,堂屋里就是一张有些陈旧的八仙桌,和四根长凳,其中还有两根长凳上放着一些东西。
金山顺找了块抹布将凳子擦干净,“梅警察,坐一下吧!”
金路通一听到警察二字,手里颤动了一下,差点没将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颤巍巍将茶水端了过来。
“不是我那忤逆子犯了什么事吧?都怪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拖累了富贵,不然他勤勤恳恳的也能够找一房好婆娘!我们两个药罐子可害苦他了!”金路通将茶水放在桌子上之后,身体颤抖了起来。
“路通哥,你先别急,不是富贵犯了事!是蟋蟀在钱塘犯了事,警察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你不要多心!富贵诚实着呢!这一向都在镇里搞建筑工,能犯啥事?这位警官可是钱塘过来的。”
金路通这才放下了心,“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富贵要是出了事,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可真造了孽了!”
“老人家,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想过来了解一下蟋蟀的情况,看蟋蟀最近有没有过来找过富贵。因为,我看蟋蟀跟富贵的年纪差不多,说不定两个人是有交往。”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家富贵从来不跟蟋蟀那个畜生有任何来往。绝对没有!”金路通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你们知道了有关蟋蟀的任何消息,请你们及时与我们警方进行联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梅思菱将一张名片递给金路通。
金山顺却笑道,“你给他也没用,他家里没有电话,放到我这里,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向你汇报!”
“那好,那就多多麻烦金村长了!”
“哪里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梅思菱起身与金山顺一道回了村部,没过多久,雷鸣与小赵也同时回到了村部。
“情况怎么样?”梅思菱问道。
雷鸣摇摇头,“没问出多少有用的东西,蟋蟀确实回来过,但是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根本就没人知道!你这边情况怎么样?”
“也一样,这个蟋蟀狡猾得很,似乎总是在牵着我们的鼻子走!我总觉得有些反常,蟋蟀每到一地,似乎故意留下一些线索,将我们吸引过来。这很奇怪,因为以他现在的能力,不应该每一次都给我们留下如此明显的线索。难道他是有什么阴谋?”梅思菱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便他搞出多少花花肠子,我们只要小心应对,肯定可以将他擒获。反正有一点是没错的,那就是他现在肯定离我们不会太远!”雷鸣说道。
“嗯,我们每一步行动也要特别小心!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梅思菱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