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让江丰实去镇里石匠那里定了最好的石碑,不过现在还不是立碑的时候。
半山村的规律是新坟三年才能立碑,立碑也不是随时都可以立的,必须等到清明节的扫墓的时候。
江边马上就要去参加美国举行的户外钓鱼大赛了,自然不能够在家里等到那个时候。
江边与萧雅琳回钱塘的时候,是个艳阳天,明艳的太阳将美丽的鹭鸶山着得如同水墨山水一般,蜿蜒的鹭鸶江宛如天地之间的玉带。
“这里真美。”萧雅琳看得有些入神。
“你要是喜欢,将来可以住到这里来。我那房子永远给姐留着房间哩。”江边说道。
早上,阳光火红,将萧雅琳裸露在外面洁白的皮肤照得红得要滴落下来。
“好了,姐以后就住这里来了。你可要要管姐的饭。”萧雅琳说道。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却总是不温不火,开玩笑也很限度。
那天开玩笑过了火,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差点玩了结婚之后才玩的游戏,虽然那个时候两个人如痴如醉,天旋地转,柔情似水。但是等到两个清醒过来,却相互之间逃避着。
两个人似乎有着非常好的默契,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萧雅琳是个含蓄的女孩子,虽然与新时期的将姓当成食粮的女姓决然不同,传统的家庭教育,让她依然保持传统女姓的美德。
与一个之间关系还算不上爱情的男子拆点发生关系,让萧雅琳有些愧疚,尤其这个男子心里有着别的女人。
但是这种关系却是自己内心渴求的,萧雅琳不时地用审判的目光审视自己。
江边心里是愧疚的,但是内心却是盼望的,与所有道貌岸然的君子一般,他的内心是有着渴求与野望的。但是得到之后,又感觉到有些愧疚。人总是这么矛盾,这么纠结。
贫困的时候,娶个完整的女人,就能够满足,当能力提升,人生变迁之后,娶一个完美的女人都不能足够填满欲壑。
江边是没有多少文化的,所以不能用整人君子的准则来要求江边。江边自己也从来不想去当一个正人君子。他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钓鱼哥。像所有的渔人一般,渴求将鱼篓装满。
江边与萧雅琳保持着古怪的距离,既像若即若离的陌路人,又似夫唱妇随的小夫妻。关键是别人怎么去看。
“其实,咱们啥事情都没做。”江边有个时候觉得有些委屈。
“但是那样的事情不是想都不能想么?”萧雅琳觉得理由已经很充足。
江边觉得自己应该是有罪的,而且是罪孽深重,因为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两个人那天接着应该发生而没有发生的事情。
“回钱塘之后,你准备干什么?当职业钓鱼运动员么?”萧雅琳见江边半天没说话,转过头问了一声。
“不知道。”江边说道。
“你不能这样。男孩子得有些人生理想,也得做出精细的人生规划。”萧雅琳说道。
江边不知道啥叫人生,他心中的人生就是,碰巧被扔在鹭鸶江边还有人捡,然后无病无灾长大,将来娶一房婆娘,生一窝崽子,这就是人生。其实那个一房婆娘,他有时候换成,取一屋子婆娘。
不过在萧雅琳面前,江边不敢说,就好像那晚萧雅琳回过神来,江边感觉到人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这个是有典故的,以前,半山村还流行姐妹(表姐妹)结亲,亲上加亲的传统。据说半山村的一个男子娶了自己姑姑的女儿,但是一两年,表妹的肚子都没动静。
家里人就着急啊,问他们两口子,是不是有啥子毛病。结果表妹说道,“他晚上都不碰我。”
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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