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赚个二三十块钱。”
“唉,那些人,哪家没受过老叔的好?叫他们去抬下石碑,竟然也会推脱,留着力气以后去拱棺材?”
“这一回,记好了是哪些人不帮忙,以后他们家出了啥事,大伙千万别去理。”
大伙说着说着,又开骂起那些不肯帮忙的人来。
这干活的汉子,能做事,能吃饭,能喝酒,一大桌子菜,好几瓶白酒,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娘的,城里的好酒就是够劲,就是太少了一点。过瘾,过瘾。就是酒少了一点,不过也差不多了。江边,下一次,有啥事,尽管叫我。”
大伙吃了饭,江丰实将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每一个人。但是没有一个肯要的。
“老五,你搞什么名堂,钱不是你的不心痛,是吧?我们喝了拿了,要是还要工钱,我还是人么?”
江丰实没想到他们会不要工钱,其实一开始还是有一两个是因为江丰实许诺了有工钱才来的。
在农村里,一桌酒能够改变很多的东西,有个时候酒桌下解决不了的问题,在酒桌上就是一杯酒的事情。喝了几杯酒,关系就不一样了。这个时候提钱,真的有些上感情。
“不是不是,这可不是工钱。这是礼钱。这钱不能省。江边想热热闹闹地把这石碑给立起来,弥补一下当初的亏欠,自然是不能省钱。所以,这礼钱,你们还是得收下。”江丰实说道。
“呵呵,这话新鲜,要是我们不收这钱,还是我们的不对了。好,这一次我们就收下了,但是以后做什么事情,尽管来喊,要是再讲钱,我真的要跟你急。”有人带头将红包收了下来。
“他满叔,村里人都说你认了亲生父母,以后就不会会半山村了。有几个人还惦记着你的房子哩。你五哥跟你四哥一口咬定,你还会回来。果然你就回来了。我也想,咱这兄弟是仁义的人,就算认了父母,也不会忘了本。”江丰实婆娘说道。
“下一次,要是谁来打我的房子的主意,你们告诉他们,我江边永远都是半山村的人。永远都是王别的儿子。谁要是敢打房子的主意,我就敢把他的骨头给拆下来。娘的,才出去不到一年,竟然就有人不记得我江边的好了。”江边恶狠狠地说道。
吃了饭,江边将背包里给江老四、江丰实两家备置的东西尽数放下。然后回了自己家。
老房子虽然翻修了一下,江边依然能够感受到原来的气息。一看到房子,江边就想到了以前,老头子还在的时候,回到家里,总是能够听到老头子啰啰嗦嗦地问个不停。
但是现在回到家里,四处却是冷冷清清地。江边抓了抓脑袋,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子里很干净,像是经常有人住一般,丝毫闻不到任何[***]味道。看来江丰实、江老四两家确实照料得很周到。
这一次,江边没有打算躲到空间里去睡觉,而是直接在原来的房间里铺好床,重新回味一下过去的生活。
农村的夜晚很安静,不过入夜的时候,村里人陆续回家的时候,村里四处犬声起伏。自从上一次,村里的狗被偷牛贼祸害了之后,村子里便安静了很多。这一年来,村里人重新养了狗,这才有了一丝山村的味道。
江边躺在床上,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自己在睡在这张床上,思量着赚些钱回来,娶个婆娘,老老实实的过曰子。没想到一年的时间不到,自己竟然经历了如此多的变化。
江边眼睛盯着屋顶,去年的时候,屋顶的破瓦间还能够透过依稀月光。但是现在却只能看到天花板。
以后怎么办呢?江边似乎觉得应该有一个长远而宏大的人生规划。但是江边却缺少一个能够细致考量的大脑。原本还是千头万绪的思绪在江边仔细思索的时候,立即变得毫无头绪。
一个个美丽的女人在江边脑海中浮现,江边知道自己没有那么高深的智慧与头脑,能够解决如此高难度的问题。
“吱吱,吱吱!”
突然黑暗之中,江边听到了老鼠的吱吱叫声。
江边最是讨厌老鼠,因为这东西总是会好不留情的将江边最后一点食物糟蹋掉。所以,从来都是冤家对头。
江边眼珠子一转,心道:里面住的那群狸子应该好好地体现一下价值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