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水的做这种事情。胖子虽然喜欢开玩笑,可也懂得场合,分得清轻重,不会在这事情上乱来。
而后又有人报价“十九万”。
“十九万两千”
最后价钱停在了二十四万五千上面。
田震东向着行卫平问道:“你不打算加一加价?”
行卫平笑着说道:“不打算了,虽然它已经没有了病症,而且比以前更出色了,但是低价卖出去也算是卖出去了,好马不吃回头草了。”
几位老头都是笑着点了点头,的确,低价贱卖出去再高价买回来,摆在家里添堵的成分多于欣赏的成分,这种心情的家也都能理解。
叫到二十四万的是一位老爷子,也是行内的老人了,大家都认识,有些威望,既然他出来叫价了,也就没有人再跟他抬价了,而且这个价钱也基本上到顶了,没有什么升值的空间了,这位买回去估计也是纯属喜欢作为欣赏。
认识这位老人的都不再叫价了,但是却有人不认识呀。
“二十五万!”一个清脆悦耳的女生传来,却是那位一直低调坐在墙角,不言不语,也不曾叫过价的女子发声了。
声音很好听,但其他人都更好奇是谁这么不识趣这个时候叫价,都转过身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却是一位带着古典气质的女子,恬静婉约如画中的大家闺秀,静静地坐在墙角,所有人都只觉眼前一亮,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莫不是李清照从书中走了出来?
那位最后叫价的老爷子也看了看这位女子,不知是因为她的风采还是自持身份,反正是没有再叫价。
张太平也看了眼她,就是那个一直在观察自己的女子,这声音竟然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过这个女人的身影,仿佛一段记忆被删除了似的,难道是记忆融合的时候遗失了部分记忆?
也不怪张太平这样怀疑,脑部这块区域是人体最为繁琐奥妙的地区,现代的科学也只是能探寻很少的一部分。又是一个小小的震荡都能导致间歇姓失忆或者干脆就是纯粹姓的失忆,更别说是什么剧烈的的震击了,失忆甚至变成傻子的例子比比皆是,像自己那种情况没见过先例,但是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种情况失忆都只是小事,而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只是好像,好像有些事情记不起来罢了。
张太平皱眉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回去后有必要再从旁人那里仔细旁敲侧击一遍,弄清楚到底有没有是自己不知道或者记不起来的事情。
座下的众人没有和那位老人争抢,现在更不好意思来欺负一个女子,更何况还是一个天香国色的美女。那位老人不再竞价,就只有这位女子了。
女人旁边也没有熟识的人,更没有人知道这位宛如画中走出来的女子是什么来历,至于她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估计也就只有东道主宋老师知道了。
“这位女女孩是什么来历?”田震东犹豫地不知怎么称呼这位女子,最后看了一眼还是称呼为女孩,向着宋慧明问道。旁边的人听到也都支起了耳朵。
宋老师笑着摇了摇头,田震东老爷子见如此也就没有再多问,几十年的交情了,能告诉自己也不会隐瞒的,现在不说话,肯定是不方便说了。旁边的人见没有想要的答案,都有些失望。
“张先生在想什么?难倒不能卖给小女子吗?”叮咚如泉的声音又响起,不只是错觉还是,张太平竟从中听出了一丝调皮玩笑。
张太平从思考中回过头来,看着如诗如画般的女子,又有瞬间的恍惚。
定了定神:“呵呵,这株老金桂是姑娘的了。”
这位女子也不含糊,直接掏出一张卡划过去二十五万。她自己略懂花木,这株却不是为自己买的,而是要去见一位倔强的老人却不知道那什么当礼物,最后选择了这株老金桂。
范茗眼尖地看到张太平看着这位女子愣了一会儿神,便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巴,看她的眼神也带了些敌意。女子感受到范茗的眼神,投过来一个和善的微笑,让范茗自己都为自己的小气感到不好意思。
蔡小妹微微寒着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但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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