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哪拖得开身哪?”
鱼羡君刚要说话,就听对面坐着的蓝建粤立刻对鱼羡君道,“羡君,你刚说什么来着,不是不管了么?我们赶紧吃完还要赶着看电影呢!”
鱼羡君闻言只要不再说话,低头吃着东西,但还是不时抬头看一眼柳下惠,随即对蓝建粤道,“建粤,电影我们还是别看了……”
“怎么?”蓝建粤闻言放下筷子,看着鱼羡君,“羡君,你到底想怎么样?”
鱼羡君立刻对蓝建粤道,“我们还是送一下柳下惠吧,反正我们也是开车来的,耽误不了几分钟的!”
“几分钟?”蓝建粤闻言立刻对鱼羡君道,“我们都不知道他住哪,万一他住在郊外,这是几分钟的事么?”
老板正在找下一个电话呢,一听鱼羡君这么说,立刻走了过来,“原来你们认识柳下惠啊,那太好了……就请你们送他回去吧!”
蓝建粤闻言没声好气地对老板道,“谁认识他?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住哪,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老板闻言立刻道,“他住的没多远,就在湖对面的阳湖学院里的宿舍……”
鱼羡君闻言立刻对蓝建粤道,“建粤,你看,就在湖对面,送送吧?“
蓝建粤闻言立刻站起身来,看着鱼羡君道,“羡君,你怎么回事?和我看一场电影就怎么都不情愿,多管闲事倒是挺热情的,这个柳下惠喝醉了关我们什么事,就算喝死了也与我无关,你要送自己送,反正我不送!”
蓝建粤说着转身走出了棚子,路过柳下惠身边的时候,还瞪了一眼柳下惠,随即转头对鱼羡君道,“你不去看,我自己去看!”
蓝建粤说着就出了棚子,鱼羡君怔怔地坐在原位上,这时也不禁来气道,“不送就不送,来什么气啊,是不是个男人?”
鱼羡君说着抬头见老板正看着自己,立刻对老板道,“老板,我来送他……”
老板闻言立刻喜上眉梢道,“好,好,那谢谢您了……今晚这顿我请了……”
“不过,你得帮我叫一辆车……”鱼羡君起身对老板道,“我可搬不动他……”
老板闻言立刻让伙计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帮着鱼羡君扶着柳下惠出了棚子,很快车子到了柳巷巷口,老板和伙计抬着柳下惠上了车,这才对鱼羡君道,“小姐,那接下来的就麻烦你了!”
鱼羡君说了一声没什么,立刻上车对司机道,“阳湖学院……”
车子刚开走,老板就松了一口气,“总算送走这个祖宗了……”
老板刚说着,就见身前来了一个男人,正是刚才离开的蓝建粤,只见蓝建粤一脸难看地进了棚子,随即立刻出来道,“人呢,我未婚妻呢?”
“送柳下惠了啊!”老板诧异地看着蓝建粤,“刚走……”
蓝建粤闻言脸色顿时一冷,朝着巷口看去,嘴里冷冷地道,“你还真送?”说着捏着拳头,阴冷地道,“柳下惠……”
老板见蓝建粤这副模样,也不敢招惹,立刻喊伙计进了棚子,继续做自己的生意。
蓝建粤一个人站在棚子门口,这时看到门口放着的柳下惠的海报,见柳下惠一脸得瑟的笑,气顿时不打一处来,立刻上前一把将海报撕的粉碎。
老板见状立刻冲了出来,朝着蓝建粤道,“你干什么,怎么随便撕人东西?”
蓝建粤也不说话,将地上柳下惠海报的碎片狠狠地踩了两脚,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扔给了老板,立刻朝着巷口走去。
老板见状一愣,立刻朝着蓝建粤喝道,“什么人哪,有钱怎么了?有钱就能随便撕人东西啊?有钱了不起啊?”
老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飞快地蹲下身子捡起了几张百元大钞,一数居然有一千多块,立刻又喜上眉梢了,不过看向远处走远的蓝建粤,还是骂了一句,“神经病!”
蓝建粤这时走到了巷口,上了自己的车,依然还是一脸的不快,点上一根烟,郁闷的抽着,这时一想不对啊,自己现在和鱼羡君生气,岂不是给柳下惠机会了?
蓝建粤立刻扔掉了烟头,暗骂自己一句怎么这么傻,连忙拿起电话给鱼羡君打电话,不想刚响几声,对方就立刻挂断了。
蓝建粤见状知道鱼羡君肯定生自己气了,想着刚才老板说过柳下惠就住在阳湖对面的阳湖学院,立刻启动了车子,朝着阳湖学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