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心中沉寂。果然,女人的第一次还真是痛,只是这种撕裂般的痛楚根本无法比拟她心中的痛。
察觉到身上的男人想要退出,韩夏抬腿盘在男人的腰间,无声的邀请。
方皓再也忍不住了,将那些麻烦不麻烦的事情全部抛在了脑后。
“啊……痛,轻一点。”
“嗯……”
一时,肉体的击撞声响彻昏暗的小屋子。
一行晶莹的泪顺着韩夏的眼角滑落,不过一瞬就消失不见。
……
天亮了,韩夏忍着身体的不适,整理好自己。
挺着胸,抬着头,傲然地离开。
除去她双腿有些不自然的抖着,她表现的完美的就像是个女王,刚宠幸完她的男宠一样。
相较于这边的激情碰撞,半山别墅的客房却显得安宁祥和了许多。
莫惜是被一阵梦呓声吵醒的。
“惜惜……惜惜……”顾邵庭趴睡在床上,一直轻声呢喃着什么。
莫惜心中一震,他是在叫着惜惜吗?
睁开迷蒙的双眼,莫惜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邵庭。她曾经那样的伤害他,他也以强横的姿势回归告诉他他是为了折磨她才娶她,为什么他会在梦中唤着他以前最爱叫她的名字。
他曾经说,惜惜,你是我心中的至宝,是我最珍惜的人。
仔细的看着顾邵庭,莫惜突然觉得不对劲,顾邵庭此时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而且还冒着虚汗。
莫惜避开顾邵庭后背的伤口,将他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顾邵庭似乎是被莫惜弄痛了,眉头一直紧皱着。
将手搭上顾邵庭的额头,莫惜一惊。
好烫……
该死的,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烧的?会不会是伤口感染?并发症?伤风?
莫惜胡乱猜测着,她也不敢做任何的处理,只好下楼叫王妈给方皓打了个电话。
“王妈,方皓那边还是不接电话吗?”莫惜在客厅焦急着打这转儿。
顾邵庭发烧了,她又不能送他去医院,否则他的伤口就让人百口莫辩了,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怎么办怎么办?
“夫人,我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了,方皓先生那边先是不接,后来就提示关机。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看看先生?”
“额……不行。”莫惜突然大声道。
良久,她略带歉意地道:“王妈,我不是故意凶你的。这样吧!你再给那个……就是冷冷的男人打电话吧,他好像也是顾邵庭的朋友,不然咱们俩个人也没办法把他弄去医院。”
“东方先生?”
“额,应该是的吧!”
“嗯,好……我现在就打。”
过了一会儿,王妈放下电话,“夫人,我已经把情况跟东方先生说了,他马上就赶过来。”
回到客房,莫惜虚软的坐在床上。
顾邵庭的脸色有些苍白,睡着了的他给人温柔的感觉,没有疏离,也没有暗藏的讽刺,只是温柔的像以前的他。
曾经她觉得他对她的好,都是可有可无的,因为他们开始于一场打赌,结束于她的厌倦,他们没有好的开始,也没有好的结束。
她不爱他,他亦因为恨她而远走他乡。
“惜惜,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我不想与你分开。”
“惜惜,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一切无可转寰了吗?”
“莫惜,如你所愿,我会离开,带着对你的恨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