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文不值。
而一些低价买来的盆景,修剪枝叶、修整造型,精心打理一段时间,价格却可能翻几倍乃至是几十倍!
曾经有一位盆景界的老前辈,一次盆景博览会,26万入手了一株黄杨,打理了一年,换了大花盆,第二年再开盆景博览会的时候,这株黄杨就有人出价300万人民币,价格翻了十倍不止!
古玩有捡漏,盆景也有捡漏。
当然了,盆景的“捡漏”,技术姓更强一些。打理出一株精品盆景,其中蕴含的门道技术,差不多和仿真出一件可以以假乱真的古玩赝品相提并论。
当然了,盆景的这种化腐朽为神奇,也有一定的限度,像是聂云手里这株死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便是盆景界的老前辈高手齐至,想要将其重新变成一株价值颇高的精品盆景,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株死桩,不知道爷爷从什么地方搞来的……”
聂云手里轻轻摩挲着这株死桩,心中暗道。
咔嚓!
而就是聂云摩挲这株死桩时,这株死桩上的一块树皮,被聂云一下子弄掉了下去。
不过是一株一文不值的死桩,树皮弄掉也就弄掉了,聂云也没在意,只是下意识的看了这株死桩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看过去,聂云忽的一愣。
这死桩被弄掉的那块树皮下面,主干之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心绪一动,聂云拿出腰间钥匙扣上的小钢刀,小心翼翼的将这树干中的东西取了出来。
不过片刻,一块暗红色的小玉佩,就出现在了聂云的手中。
这块小玉佩椭圆形,约莫四公分长,三公分宽,玉质并不算好,其中有不少金黄色的杂质。这些玉佩中的杂质,隐隐似乎形成了一个长颈古玩瓷瓶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小金瓶,镶嵌在这玉佩之中一般。
看到这块玉佩的同时,聂云不禁心中一动,伸手从自己胸口,掏出了另外一块玉佩。
这一块玉佩和那暗红色玉佩一般大小,却是通体白色,玉佩中间也有杂质,这杂质却是绿色,形状宛如一株绿色植株一般!
一块暗红色玉佩,杂质是金色小瓶。
另外一块纯白色玉佩,杂质却是绿色植株。
饶是聂云联想力再差,也感觉这两块玉佩之间,隐隐有些联系。
聂云戴在胸口的纯白色玉佩,是小时候爷爷给的,自己一直都带着。至于那块暗红色玉佩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藏在这株死桩之中,聂云就不得而知了。
“难道是十年动乱那会儿,爷爷藏了这块玉佩,后来忘了取出来?”想了半天,聂云貌似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了。
不过无论事实的真相如何,这块暗红色玉佩,总归是爷爷的遗物。这块玉佩被聂云发现,聂云也十分欣喜,甚至有几分寻宝的乐趣。虽然知道这块玉佩和自己佩戴的那块一样,真正价值都不高,但是聂云还是兴致勃勃的将这块玉佩和那块纯白玉佩串在了一起,佩戴在了胸前。
佩戴好玉佩,聂云又翻找了一下,不过却没在这堆花盆里找到别的有价值的东西。
“先搬出去再说!”
提起两个花盆,聂云将其搬到了院子里,靠东面墙角放下。
一连搬了十几个花盆,又打扫了下老屋,聂云不觉额头、身上都渗出了汗珠。
平常聂云倒是十分注重锻炼,只是这几个月忙着公务员考试,每晚熬到12点,身子也难免有些虚了。这也是聂父让聂云到乡下修养的一大原因。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聂云走到院子里,解开衬衣胸前的两个扣子凉快一下。
而此刻聂云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胸前紧挨着佩戴着的那两块玉佩,沾染了聂云的汗水之后,其中的金色小瓶、绿色植株,各自散出淡淡的金光、绿光。并且这金光、绿光,隐隐有融合到一起的迹象!
在院子里老桂树下凉快了一阵,聂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半,离着吃晚饭还有段时间。先前从省城一路颠簸,聂云也有些累了,索姓回到屋子里,靠在炕上,小憩一会儿。
闭上眼睛没一会儿,聂云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恍惚之中,聂云感觉一道金光和一道绿光不知道从自己身体什么地方跑了出来,在自己身体之中转了几圈,忽的跑到了自己的双眼之中。金光停在了自己左眼中,凝成了一个长颈小瓶模样,绿光则是停在了自己右眼,凝成了一棵苍古清奇的绿色盆景植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