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必须的。”漫漫笑道。
这天,凌天爵加班到七点才离开办公室。
漫漫以为他还要去医院,会让她回流水别墅,就不去自讨没趣,收拾了东西叫薄星辰送自己回去。
没想到,薄星辰已经走了。
他说,凌天爵让他走的。
她去找凌天爵,“你让薄星辰走了,我怎么回去?”
凌天爵专注地看笔记本,“你陪我加班。”
她眉开眼笑地问:“今晚你不去医院吗?”
“看你的表现。”
“……”漫漫气得咬牙。
“你在沙发坐会儿。”他未曾抬眼。
她在沙发坐下,玩玩手机,看看报纸、杂志,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说道:“要不我叫外卖,我们在这儿吃?”
凌天爵淡淡道:“回家吃。”
漫漫心花怒放,就差欢呼雀跃了。
回家吃这三个字,表示今晚他不去医院了。
太棒了!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凌天爵没有接,等手机第二次响起来的时候才接起来。
漫漫猜到,这个点应该是萧兰兰打来的,果不其然,真的是萧兰兰。
“姐夫,今夜你不来医院陪我吗?”萧兰兰弱弱地问。
“你觉得我会去吗?”他的语声冰冷得没有半点温情,跟前两三天判若两人。
“姐夫,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说呢?”
“我只是把当时发生的事如实地告诉警方,我不想说谎。”萧兰兰委屈巴巴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漫漫对我、对警方说谎了?”凌天爵语声清寒。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姐夫,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好害怕啊,你来陪我好不好?”她柔弱地恳求,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
“你有家人,不需要我。我再也不会去医院,你想怎么对警方说就怎么说。”
“姐夫,你真的不管我了吗?”
“我为什么要管你?”他声色皆寒,冷酷无情,“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漫漫听着他的话,觉得大快人心,这么打击萧兰兰就是给她报仇。
不过,她也觉得,男人一旦凉薄无情起来,真真可怕。
心,拔凉拔凉的。
萧兰兰还不死心,继续放低身段,凄楚可怜地哀求:“姐夫,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凌天爵冰寒道:“你怕不怕,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你死了,跟我也没有半分关系。”
说罢,他挂了电话。
她再打来三次,他都没有接,直接无视。
漫漫把自己当成透明,不干涉。
可以想象得出来,萧兰兰一定遭受了一万点的暴击,现在必定伤心欲绝外加怒不可揭吧。
还有,萧兰兰一定把所有的账都算在她头上,认定是她抢了凌天爵。
不过,漫漫还是觉得无比的痛快。
凌天爵继续工作,她耐心地等啊等,终于等到他加班结束,一起回家。
吃晚饭的时候,她问:“萧兰兰指控我推她下楼,是不是?”
凌天爵点头。
“看来,你这美男计没什么用。”漫漫撇撇嘴,心情特么的爽,虽然她很有可能去坐牢。
“你不担心吗?”
“担心呀,不过我相信一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救你?”凌天爵气闷不已。
“我坐牢有什么不好?你就可以再找一个女人,金屋藏娇,或者多藏几个,也没人管你。”她有恃无恐地开玩笑,“我呢,终于可以摆脱你这个大魔王啦。你都不知道,总是被你折腾一整夜,我有多伤,我会短命的。”
“再说一遍。”他的脸庞与眸色同时黑了八度。
“能够摆脱你,我求之不得。”漫漫狡黠地眨眸。
于是乎,这夜,她又被折腾到天蒙蒙亮。
第二天早上,她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变成轻度伤残人士。
……
接连三天,萧朝晖求见凌天爵,凌天爵拒而不见,以各种理由打发他。
萧朝晖找他的企图显而易见,不过,凌天爵故意晾着他。
第四天,凌天爵终于肯见他。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萧朝晖看见凌天爵坐在沙发,就坐在他对面。
凌天爵好整以暇地问:“前几天比较忙,你有事跟我说?”
“你不关心漫漫会不会坐牢吗?”
萧朝晖开门见山地问,拎出重点,重磅炸弹砸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