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游艇非常豪华,也挺大的,不过每个房间都不大,除了一张床和必要的简易家具,没有其他东西。
漫漫猜到凌天爵的意图,可是,她已经决定,绝不会再被他胁迫做出亲密的事。
“既然你不想玩了,就回去吧……”
“明天是周六,怎么玩都行。”凌天爵脱了西服扔在床边,抽出腰带。
她心尖一颤,握住房门的把手用力打开,企图逃出去。
却听见他凉薄的声音:
“你一出去,那些禽兽就会把你吃得尸骨无存。你确定要出去?”
漫漫缩了手,站在门边贴着墙,祈求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凌天爵冷酷道:“脱。”
她心神一怵,“要不……我们出去一起玩……”
他的眸色陡然阴寒了几分,“你想被那些禽兽剥光,轮流上?”
“不是……”她相信他说的是事实,可就是不想跟他待在这个房间。
“如果我给你脱,明天你就要光着身子回圣海。”
凌天爵的威胁很管用,漫漫伸手脱了外衣,很慢,很慢。
他显然失去了耐心,走过来拽住她的手腕,狠劲地把她甩出去。
她摔在床上,虽然床挺软的,可是手臂还是摔疼了。
想到虎狼在侧,她敏捷地爬起来。
凌天爵不由分说地压下来,剥光她的衣服。
“不要……”
嘶哑的声音流露出她的恐惧。
她奋力地挣扎,拼命地逃,可是,毫无作用。
泪水疯狂地涌出来,渗入被子。
是啊,她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有无可奈何地接受。
“你带我来参加游艇派对,不是要折辱我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她冷幽幽地问,心灰意冷。
“闭嘴!”凌天爵更加凶狠。
“可惜啊,你心软了。为了你那可怜的尊严和面子,你舍不得让那些男人轮了我。”
“你很想被那些男人干,是不是?”
“不是我想,是你想。”
“就算我不要你,我也不许任何男人碰你一根汗毛!”凌天爵扳过她的小脸,掐着死紧,“就算你是一块破布,也要由我亲手毁掉!”
浓烈的酒气喷洒下来,熏死人了。
漫漫把悲痛的泪水倒回心里,克制着所有的情绪,“今天,还有这些天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羞辱我、折辱我,是不是?”
他把她翻过来,“有点长进。”
“你把我当作不共戴天的仇人,又何必要我?何必这么辛苦地折磨我?”她任凭他摆弄,如死一般。
“萧家欠我的,欠凌家的,必须由你来还。我怎么发泄,怎么折磨你,怎么践踏你,任凭我高兴。”凌天爵火勺色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赤红的眼眸布满了野狼的癫狂与残暴,“你有反抗的余地吗?”
亲耳听到这个答案,漫漫好似松了一口气。
终于,他终于说出来了。
她也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万念俱灰。
之后,竟然坦然了一点。
“怎么?不服气?”凌天爵残忍地掠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内心的焦灼、愤恨。
“你是魔鬼。”漫漫的声音干嘶涩哑,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滚落,为她添加了几分凄楚动人。
“对!我是魔鬼!这辈子,你只配当我的玩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他的脸庞布满了残暴的邪戾。
“你不放我走,你休想娶林夏薇或霍令姿,休想娶任何一个女人!”
“想搞破坏?”
“对!我会闹得你们鸡飞狗跳、鸡犬不宁!”漫漫一字字地从齿缝蹦出来,带着刻骨的仇恨。
“以你的智商,你省省吧。”凌天爵冷笑。
“你要跟我不死不休,我就跟你不死不休,让你断子绝孙!”
“你有那本事吗?”他狠戾地眯眼,“你倒是提醒我了,宝宝没了,我要你每年给我生一个,不停地生……”
“你叫林夏薇给你生啊!那么多女人都想为你生宝宝,我生出来的,是孽种!”
“就算是孽种,也要生!你唯一的价值,就是生孩子!”
“你混蛋!你是魔鬼!”漫漫气得全身发抖。
一时之间,她气到模糊,没想到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明明是他害死了他们的宝宝,为什么还要她生孩子?
暴雨摧残,萎落尘泥。
烈焰焚城,只剩灰烬。
漫漫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天亮了没,只觉得身下的床一直在晃,只觉得四肢酸疼得不再属于她……
她累极,倦极,感觉自己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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