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什么时候?”
“就是今天中午。”
“你确定没有看错?”
“你这是在侮辱我一点五的眼神。”
“我该不该信你?”
“那就随便你了。”
“那我就信你一次。”
“为什么?”
“因为”
商御卿想了想,诚恳的说:“我也说不出,但我能感觉得出,你没有撒谎。”
陆宁说:“这可说不定。我只有在钞票面前,才不撒谎,对美女免疫的。”
俩人边说着,边走街串巷收件。
看着跟在后面的毛驴,再看看前面蹬车的陆宁,商御卿忽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这家伙,好像很值得她去信任。
尽管这小子的来历不明,也不是啥好东西。
还有就是,商御卿很想提醒陆宁,千万别应聘神通快递的总裁助理职务,那是宋楚词給他专门设计的圈套。
我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他就是个见钱眼开,有点小本事的混蛋罢了,楚词可是我的好姐妹,我必须得站在她那边才行就在商御卿心情复杂的想到这儿时,就听陆宁说:“商警官,你有没有发现别人看咱们的眼神,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谁规定警察不能坐三轮车?”
商御卿淡淡的说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狠狠瞪了一个看着她的行人,吓得那哥们赶紧低头加快了脚步:毫无疑问,一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连破三轮都敢坐的漂亮小女警,脑子绝不正常,多看几眼就会招灾的。
天快黑的时候,陆宁终于收完了所有的件,商御卿软磨硬泡的,也终于从他嘴里知道了银环蛇的所有资料,包括犯案时的惯用手段。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等陆宁骑车驶过一座桥后,商御卿从车上跳了下来。
陆宁拿脚踩住前面车轮,一脸惋惜的说:“唉,我还以为晚上你得请我吃饭呢,毕竟我可是载了你老半天了。”
“想让我请你吃饭?好啊,那你得把你的过去告诉我。”
“那还是算了吧。”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了解个透彻!”
“包括*吗?”
陆宁笑嘻嘻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用等很久,今晚就可以的。”
“你真的想死?”
“不想。”
“那你以后就别说这种话!”
商御卿冷哼了一声,站在路边准备等出租车时,陆宁忍不住提醒道:“商警官,如果你独自不幸遇到银环蛇的话,最好别轻举妄动,那就是个没人性的畜生。”
“什么畜生飞禽的?一枪崩掉就是了。”
商御卿不屑的笑了下,眼波流转的看着陆宁,罕见的开了个玩笑:“如果真发生那种事,我能不能打电话向你求救?”
陆宁想了想,说:“但你得在事后付费,以身相许也可以。”
如果是在以往,有人敢这样跟母老虎说话,她早就一个电光抽过去了。
可她现在连这种想法都没有,只是笑:“好啊,那你就等着吧出租车!”
目送商御卿坐上出租车一溜烟的跑远了后,陆宁才有些为难的自言自语:“如果她要真是以身相许,那我到底是接受不接受?”
陆先生为这个问题犯愁时,却没有注意到一辆停在对面路边上的出租车内,有一双带着不解、厌恶的眸子在盯着他。
宋楚词。
“小姐,我们还要停多久?这地方不能停车的,一会儿就该来交警了。”
出租车司机提醒她。
“走吧。”
宋楚词这才收回目光,在车子启动时,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商御卿的号码:“御卿,你现在哪儿呢?”
“我正在、正在局里呢,马上下班回家。咋,想我了?”
商御卿对闺蜜撒谎了。
她不想让宋楚词知道她跟陆宁见过面,毕竟那家伙是闺蜜的仇人,可她现在却跟他打的‘火热’,貌似有‘通敌叛国’的嫌疑。
宋楚词又问:“昂,想你了。今天没有出警?”
“中午时出去过一次,下午三点后就一直呆在局里。”
商御卿很随意的回答说:“有事?”
宋楚词没有发现,她嘴角翘起了一抹冷笑,声音却像以往那样自然:“嗯,有事告诉你。我现在去机场的路上,本周内不一定回家了,跟你说一声。”
商御卿问道:“怎么忽然去南方了?”
“我爸在那边有些不舒服,我过去呆几天。”
听她这样说后,商御卿连忙关心的问道:“伯父不要紧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就是老毛病,高血压犯了。”
宋楚词摇了摇头。
俩人又说了几分钟的话后,宋楚词才扣掉了电话。
透过车窗玻璃,望着前面亮起的路灯,宋楚词眼神有些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