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沙俄欧洲联通远东的西伯利亚大铁路上发生一声巨响。一段长达百米的铁轨飞上高空。也不知道是什么势力能够埋藏了这么多的炸药,竟然将百米的铁路路基都炸飞了。
沙俄的铁路巡警动作不可谓不快,要知道,这条联系东西方的交通要道可是沙皇还未登基之前主持修建的。这些年也多有维护。守护巡警巡查的也比较勤。谁知道竟然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埋藏了大量的炸药,现在更是一下子将整个路基都炸干净了。这得需要多少的炸药啊!
百米的铁路,就算铁路工人连番赶工,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也休想再次通车。要知道,这可是维系东西方交通的要道,一个月无法通车将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铁路大臣想想就一阵后怕,至于这时什么势力动的手已经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帝国现在非常需要这条铁路来运送兵力。这种天大的事情发生后,铁路大臣可以想到自己今后的惨淡命运。
铁路巡查大臣不敢怠慢,迅速将西伯利亚铁路的上的事情汇报给莫斯科总部。同时通知整个铁路上行驶的火车赶紧靠站停车。等待铁路整修完毕。要是真要火车出轨,那责任就更大了。
承载俄国远东军蒙古派遣军的军列也不得不在最近的地方靠站。现在他们已在铁路上行驶了几个小时,停车的小站距离蒙古边界还有几十公里的山路。如果蒙古派遣军放弃火车,步行前进,没有五天是休想赶到库伦地区。
当蒙古派遣军将这一情报通报给蒙古哥萨克骑兵集团军后。面对步步进逼的东北治安军,格列日涅夫中将不得不选择继续北撤。眼见离蒙古边境越来越近,格列日涅夫中将脸上的愁苦也越来越深。他有心进行一场阻击,不求打败东北治安军,最起码也要在蒙古大草原保持一块占领区,作为帝国援军反攻东北治安军的桥头堡。
但是现在援军遥遥无期,敌人又再次逼近。而且总兵力是自己的五倍。格列日涅夫中将实在是没有信心抵挡得住。
“中将先生,咱们不能再撤退了。否则出了蒙古大草原再想进来就难了。”第八世哲布尊丹巴干巴巴的看着格列日涅夫中将。希望他能够就地阻击一下。最起码也不能被赶出国境线啊!
“博克多格根活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说敌人的总兵力是咱们的五倍,而且他们用迁徙车作为屏障,骑兵冲锋很难起到总用。而且他们还有数量惊人的重机枪迫击炮这样的重武器,贸然攻击,只是自找死路。”格列日涅夫中将不满的说道。都是眼前这个大光头。要不是他邀请帝国派兵支援,自己也不会倒霉的被派到这大草原上。被亚洲部队打败这样的丢脸的事情也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沙皇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保证第八世哲布尊丹巴的生命安全,格列日涅夫中将恐怕早就将这个大麻烦丢掉了。因为沙皇想要整个外蒙古,需要活佛这个精神领袖来作为傀儡,为沙俄吞并外蒙提供缓冲的时间。
“可是,我绝对不能离开蒙古大草原,否则冯庸一定会用强硬手段对付我的信徒,我要留在这里,带领我的信徒反抗东北的暴力统治。”博克多格根活佛一脸圣洁的说道。引得格列日涅夫中将心中大为鄙视。舍不得你的信徒?骗鬼去吧!你是舍不得你在蒙古大草原上的尊贵地位。当然,现在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活佛卫队虽然在冲击四大可汗部的时候,损失不小,但是到现在还有近两千人的百战精锐,他们的战斗力,就算是格列日涅夫中将都不敢小看。真要是惹急了活佛,天知道他会不会也像四大可汗那样反叛。格列日涅夫中将现在对于黄皮肤的亚洲人严重缺乏信任。
北方黑龙江边境,东北军区总部。
“大帅,俄国佬这是个什么意思?气势汹汹来了,竟然驻屯在边界不动了,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刘黑看着手中的电报说道。
冯德麟也猜不透。因为十几年前俄国佬的作战风格是十分坚决。甚至更倾向于硬碰硬。因为俄国国内农奴制度的原因,农奴的生活极为贫苦,绝大多数农奴都是挣扎在生存线上。在这种情况下,当兵就成为一个不错的出路,在俄国当兵虽然不能加官进爵,军饷更是低的可怜,但是最起码当兵还能吃饱饭,总比在家里累死累活的依然吃不饱要强。
“大帅,要不咱们发动几次试探性的攻击?”政委刘杉建议道。刘黑大为意动,虽然东北军区驻扎在边界已经好长时间了,和俄国佬的小股士兵也多次交手。但是却始终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斗。这次俄国远东军五万人来袭,和其他人紧张不同,刘黑大为兴奋,虽然他的东北军区目前有三分之一算是新兵,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东北军区的实力不如俄国远东军。窥一斑而知全貌。以远东军小股部队为练兵对象,东北如果和远东军开战,东北军区的战斗力绝对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这……”冯德麟有些犹豫,虽然他早就想借助大军和俄国佬好好较量较量,但是和俄国这样的强国全面开战的凶险他未必能承担的起。
“报告大帅,司令,政委。少帅急电!”
“念!”冯德麟威严的说道。
“命令东北军区趁夜色越过边界,对俄国远东军发起全力进攻,无论结果如何,天亮后返回驻地。必须注意,无论取得何种战果,皆不可声张。”
“不可声张?”冯德麟,刘黑,刘杉都不理解少帅为什么这么做。要知道如果渡河做战取得胜利可是大涨士气的事情,自己胜利的一方不声张,失败的俄国佬当然更不会承认了。
“知道了,给长春发报,我部今晚天黑发起攻击,天亮返回,无论战果如何,皆不会声张。”冯德麟沉声道。他虽然不知道冯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却知道冯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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