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想也不想,就把这张新牌打了出去,只见是一张一条(俗称幺鸡),而这张牌打出去后倒是没人要,于是唐世宇就伸出右手摸起下一张牌。
似乎是摸到了一张好牌,唐世宇笑了笑将其放到牌堆的中间位置,接着打出了一张西风,这张西风刚出现在桌面樊丽就喊了一声‘碰’,从自己的牌中打出一张九条。
唐宇摸上一张新牌后,从自己的牌堆中打出了一张北风,莫言见没有人要碰牌后伸出右手去摸新牌,用大拇指摸了摸确定是万子的牌型后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万,她也不像太多就把手中的三张一万合到一起翻面到绿色的背面,轻声说了‘杠’字。
因为只是娱乐并不是在赌钱,所以莫言杠牌毫无心理负担,当然要是可以杠上开花自摸那也不失为一件高兴的事情,只是她接下来从尾部摸到的牌并不是她想要的四万和七万,而是一张白板。
想也不想就把这张白板甩了出去,谁知道唐宇喊了一声‘碰’从自己的牌堆里摆出两张白板,而且还不忘调侃道:“我还以为是有谁和我一样拿着两张白板不打出来,原来这张牌是在最后了。”
调侃了一句后,唐宇从自己的牌中打出了二条,看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牌后,莫言就伸手再次摸了一张新牌,一看是三条后她就一副兴致缺缺的神色将其打了出去,而下家唐世宇一看是三条顿时双眼一亮,从排队里抽出二条和四条。
要知道在打麻将中这种拿着两张仅隔一张牌的牌型是很难吃牌的,因为对方打出来的几率很低,而且要是让人碰掉的话那么基本无望了,因为余下的那张牌有人打出或是抽到的几率微乎其微。
看来唐世宇在吃了莫言这张三条后也到了听牌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就把一张牌迅速打了出来,恰恰就是七万……见此莫言嘴角一笑就双手拿着牌的两端推下显露给了在座三人看,轻声说道:“唐伯父真是抱歉了,人家胡牌了呢。”
“看来小茉的手气不错呢,我才刚刚可以听牌你就胡牌了。”唐世宇笑了笑,并没有因为开局第一场就输牌而露出任何不高兴或是灰心的脸色,而是爽朗一笑说道,接着按下了麻将桌的按键把中间按键部分的位置升起,示意大家把牌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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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零点悄然来临……借唐宇家浴室洗了个澡顺便用吹风筒把头发吹干的莫言,正和樊丽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或许是为了做最后的思想工作吧,樊丽轻声向睡在身旁的少女说道:“小茉啊……其实对于你这个女孩子我是一百个满意呢,只是既然你和唐宇都觉得各自不适合在一起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如果将来你没有地方可去而我家的小宇还没有结婚的话,我随时欢迎你来我家坐儿媳妇。”
“谢谢你樊伯母。”对方这份心意莫言是领了,不过让她去做唐宇的妻子什么的……她从一开始就一直把这个家伙当做朋友一样看待。
樊丽这边在给莫言做‘当我家儿媳妇吧’的思想工作,唐宇那边自然也是耳边一直响着老爸的唠叨声,烦得唐宇都想要堵住耳朵进行抗议了。
比起这里两边人各自的动向,蓝流歌的家里今夜似乎有点不平静……因为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办理,所以封不语今夜并没有陪自己的恋人,他还有语文月考的试卷要批改记分。
因为把吴亚音送出去住,所以这个夜晚只有蓝流歌一个人在显得空旷的家里入睡,只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她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这让进入了深层度睡眠的她不禁缓缓睁开了双眼,然后……她的双眼一瞬间惊恐的睁大了,只见就在自己的床边一个漆黑的身影顶顶的站在那里。
不用任何语言来述说现在的惊慌心情,蓝流歌毫不犹豫的就伸手想要把近断时间赶到心神不宁,而一直放在枕头底下压着的水果刀拿出来,可是谁知道床边的漆黑身影行动却比她更迅捷,右手拿着一块干净中似乎还有一点奇异液体的抹布狠狠盖住了蓝流歌的嘴。
看来这块抹布上有会让人陷入短时间昏迷的液体,那强烈的药物刺鼻气味顿时让蓝流歌大脑一痛,接着就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侵袭了她的脑神经,在昏迷前这个漆黑的身影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回来了……你可还记得我呢?我最亲爱的班长大人。”这个音调蓝流歌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心中带着强烈的恐慌她渐渐无力的闭上了双眼。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