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我不知道他们是组织的人,还是德钦的人,我被押上一辆商务车,在车上有几个人专门负责看着我,我没有任何机会逃跑或者通风报信。
他们似乎了解我的本事,给我上的手铐和一般手铐不同,我越挣扎这种皮质手铐会越发锁紧,弄的我很难受,只好索性不动。
透过窗户,我注意到车开到某大学附近,这正是我曾一度来过很多次的地方,对周围的景物非常熟悉,所以一眼能分辨出来。
我心里一动,又是这所大学?
在我眼里,这所大学太奇怪了,从事情开始到现在,很多事在这里发生,它似乎在冥冥之中,成了所有事件的纽带,可它又能恰如其分的撇开干系。
我曾经怀疑过,组织的据点,就在这所大学,可惜找不到实在证据,这次再次验证了我的推测。
这所大学将一座山包了进去,汽车在山顶一座三层楼的别墅前停下,就有人打开花园的门,走出来两个一脸严肃的人,他们将我押了进去。
穿过修整整齐的花园,进了一楼大门,我才发现别墅里面的布置像是一座微型医院,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一身白大褂,屋子里到处都是稀奇古怪的仪器。
我被押上实验台,在一系列的仪器中间穿梭,像是在做全套的检查,这无疑在证明,这里就是组织的地方。
我又惊又喜,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神秘的组织,居然潜藏在这里。
一直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有个护士来给我抽血,我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什么事来,那护士闭口不说话,像是个哑巴。我问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只好作罢了。
抽血完毕,我被送到顶楼一间封闭的屋子里,屋子里外都装着铁栅栏,形同监狱。
押送我的人里有个白大褂的人,我怀疑是医生,我追问他说,他们到底要拿我怎么样?
那医生本来不想回答我,被我问烦了,不耐烦的说:“你知道也可以,马上要对你进行解剖了,没几天好活的,这几天就好吃好喝,该享受就好好享受吧。”
我吓了一跳,本以为他们抓住我,只是为了做实验研究,做一番分析,没想到这帮人这么歹毒,直接就要解剖我。
我虽然已经经历过大灾大难,生死的事情也看淡了很多,可真要这样死去,我内心还是感到很不安生。
我现在陷入两难境地,既无法逃脱,又不能传消息出去,让江中北派人来救我,事件已经没有多少了。
我在一整天的焦虑中昏昏睡去。
小楼周围都是拇指粗的铁栅栏,非切割机无法打开,就算打开,窗台下面是悬崖峭壁,跳下去只有粉身碎骨。这帮孙子可真够狠毒的。
我思来想去,只想到唯一的办法,找到一些废纸,在纸上写了求救信息,留下我和江中北的联络电话,折成纸飞机飞出去。
纸飞机要飞过悬崖,落到悬崖对岸去,对岸有条盘山公路,路上时有学生情侣经过,希望能被他们发现。
我还想过大声呼喊引起他们注意报警,可我这边一发声,楼下的警卫立刻注意到,我再没机会了。
我一整天折了一百多只飞机飞出去,大多数飞机掉悬崖下面去了,偶有几只跨越艰难险阻飞过悬崖,不知飞向何方。
我在铁栅栏里看了几天星星,没有收到任何拯救我的消息,而关于我的检查,一天比一天复杂密集,我知道距离我解刨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天晚上,我睡的正香,突然听到栅栏外面响起轻响,我抬眼一看,发现一个黑影趴在上面,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