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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纤儿果断趴在桌上装睡,假装没听见。
惹得父子两人黑线满头,她这到底有多不想修炼啊!
……
公孙纤儿这边深感无聊透顶,公孙嘉佑的后院却热闹极了,或者说公孙家高层最近的后院,都格外充满生气。
宁氏自持着女主人的身份,奈何四位年轻貌美的美人儿并不买帐,甚至结盟联合起来,抵制她。
一个二个在公孙嘉佑的耳边吹枕边风。
宁氏如今的日子很不好过。
一边是青春貌美的年轻美人,一边是人老珠黄的宁氏,美人夜夜吹其枕头风,哪怕公孙嘉佑原本并未曾有喜新厌旧的心思,对于不宁氏也有了几分厌意。
如果不是宁氏强行按捺住,没同公孙家中其他夫人那般闹腾起来,只怕早被公孙嘉佑彻底生厌了。
这是她的聪明之处。
宁氏这般忍耐,不过是在等人,在等她的哥哥,在等她的女儿公孙芙。
任凭四个小婊砸在她面前扬威耀武,都不为所动。
宁氏左等右等,望眼欲穿之际,总算等到娘家哥哥上门。
对着前来撑腰的娘家哥哥,宁氏好一通哭诉。
听完妹妹的哭诉,宁氏哥哥愤怒不已。
然而,脑子回路同样奇葩的他,不去找公孙嘉佑这个妹夫算帐,质问他为何负了他妹妹,反而在隔天一早,带着昨夜让人连夜买来的美人儿上了墨韵阁。
对于特意上门砸场子的人,公孙纤儿表示热烈欢迎。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笑眯眯的道:“总算有事可做,不用听你们父子的叨唠了。”
公孙天竹无语的望着她,“娘亲,我和爹爹只是在向你科谱‘修炼’的重要性!”
说得好像他们是话唠似的,如果不是她是他娘亲,他还懒得唠叨呢。
奈何,公孙纤儿一眼就识穿了他的假正经,“别说得你好像不兴奋一样!”
与公孙家撕逼这种事,小竹子绝对比她还要热衷,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额……”正中红心的公孙天竹哑火了,挠着脑袋嘿嘿直笑,“这不是想为娘亲出气嘛!”
“走,下去看看是哪只狗在叫!”公孙纤儿也没再揪着不放,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扭头郑重的要求,“妖孽,你别出场!”
每次妖孽一出场,什么戏都完了,没得唱。
已经起身,正欲跟上却被嫌弃的百里烨华,蓦然生出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对!爹爹,如果我和娘亲没有危险,你千万不要现身!”在这事上,公孙天竹难得的和公孙纤儿站在了同一阵线上。
爹爹还是保持他的神秘比较好,不然每次戏还没唱起来,就已经结束,太没劲了。
被母子俩嫌弃的百里烨华眼一扫,轻哼一声,没说什么坐了回去。
公孙纤儿与公孙天竹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吐了吐舌头。
搞定妖孽,母子两人直接下了楼。
出了院子一看,只见宁氏袅袅站在一名玄衣男修的身后,一旁还有四名水嫩嫩的美人儿,杜仲站在一侧。
玄衣男修年纪四五十岁的模样,玄衣白发,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一双眼睛透着无限寒意,两道剑眉浑如刷漆。
公孙纤儿觉得对方有些眼熟,偏偏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就是那害我妹妹伤心欲绝,整日以泪洗面的小贱人?”玄衣男修说完,上下打量。
淡蓝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三千青丝散开,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浅浅一笑,青涩中显现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蛋,仿佛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令男子遽然失了魂魄,。
只见她娇容一冷,美眸往杜仲一横,厉声喝斥,“哪来的恶犬?还不给本小姐撵出去!”
杜仲有些为难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暗悔自己为何接了这个差事。
“竟敢骂老夫是狗?”玄衣男修面上一黑,仿佛化不开的浓墨。
公孙纤儿“扑哧”一声笑了开来,“我可没指名道姓,你非要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
去!就准他骂自己小贱人,不准自己嘲讽他是狗?标准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过,智商貌似不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