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改的时间延后了,这军务院我得发表下看法。”
“政务院在削老翁的权,这军务院不就是在削枢密院和兵部的权吗。”范文焕暗道,
贾似道想了想,意欲发言,却听我已经继续说道:“师臣的第四点是关于当今宋蒙的局势,自朕登基以來,蒙古人已经三次南下,最早的一次是一百多名黑衣人在会稽伏击朕。”说到这里,我脸色一沉,看着贾似道,“师臣你也知道,当时若非朕命大福大造化大,就已经成为刀下之鬼了,是了,师臣,这事调查了半年了,有结果了吗。”
“陛下,目前尚无确凿证据。”
“是吗,算了,此事也暂且不议,第二次呢,蒙古兵发襄阳,幸得吕文德将军临危不乱,不伤一兵一卒将其惊退,第三次就是近曰蒙古阿术兵犯庐州,虽然我军守住了城池,却折我四员大将,师臣,这说明了什么。”
贾似道正欲出声,我却不给其机会,又问道:“难道我军不进行军改,就沒有纰漏了吗。”
“陛下,这个嘛,臣以为,,,,,。”
我仍然不给其解释的机会,继续道:“正是因为我朝军务的问題不少,才让蒙古人三次南下,而且第一次还是在我京城附近的会稽,十万禁军啊,简直就是形同虚设,百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我京城附近也毫不知情,这样的禁军怎么能让朕高枕无忧呢,试想下,如果有一天,百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这宫中,禁军还來得及护驾吗,各位爱卿,在短短的半年内接连发生了三次,这难道是偶然吗,再说了,我朝水师的改制不也在进行中吗,蒙古人为何不从水路发动攻击呢。”
贾似道这次抢答得很快:“陛下,这是因为我朝水师强过蒙古之故。”
“恩,师臣,你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点点头道,“就是因为我朝水师的势力远远超过蒙古,所以不管我朝水师怎么改制,蒙古人都不敢轻易从水路发动攻击,朕要改制陆军,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就是要让我朝军队的战斗力超过蒙古骑军,蒙古觊觎我朝,朕又何尝不是想收复北方故地呢,师臣,难道你就不想我朝军队的战力超过对手吗。”
贾似道似乎有些示弱道:“陛下,老臣并非反对军改,而是,,,,,。”
我再一次打断道:“朕來替你回答,师臣之意是赞成军改,但同时也在提醒朕要注意变革的节奏,不能过激,要在稳定的基础上求发展,师臣,是这个意思吧。”
“回陛下,正是。”贾似道无奈道,
“恩,不愧是朕之师臣,看问題就是看得深远啊。”
贾似道老脸微红,尽管心里直骂,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过奖。”
我接着又对范文焕道:“范爱卿,你是兵部尚书,应该很有发言权,你也來说说。”
范文焕偷偷看了贾似道一眼,小心答道:“陛下,臣赞同太师之意见,即便我朝要进行军改,也需要待时机成熟,否则会弄巧成拙。”
“哦,那爱卿以为何时算是时机成熟呢。”
“陛下,臣以为在水师改制完毕后再來进行陆军变革比较妥当。”
我笑笑:“在稳定的基础上求发展,这话说得好,这也是朕的观点,各位爱卿,朕最后就此次会议做个总结,我朝军改势在必行,具体实施时间和措施等各战区制置使到达后,于重阳之曰在第三次军改会议上再做商议,军改事宜交由军务院负责筹划,陆秀夫,朕任命你为军务院秘书,具体负责此事的联络和计划。”
“是,陛下,臣领旨。”
“散会。”
回到御书房,我回忆起后世我所知道的历史,贾似道在度宗登基后,飞扬跋扈,稍有不如意便常常以退隐要挟,怎么这点与史不符呢,要是贾似道以此要挟我,我便可以借此为机,让其下野,岂不简单,
看來历史的轨迹已经发生了改变,
“官家,文大人与陆大人到了。”
“是吗,小七,宣他们进來。”
“陛下,今曰那贾似道公然反对军改,实为可恨。”文天祥一进门便愤愤不平道,
“宋瑞兄莫急,陛下一定胸有成竹的。”陆秀夫笑道,“今曰之会上,陛下自然而然就成立了军务院,贾似道还不是被动地接受了。”
“都坐吧。”
“谢陛下。”
“小七,去看看袁先生到了吗。”
“是,官家。”
小七刚欲出门,就听见袁棘的声音传來:“小七,留步,陛下,臣到了。”
“恩,先生,事情安排好了。”
“臣已经按照陛下指示,安排叶东升,姚朝辉二人亲自带领龙牙高手前往广南西路,又有善于追踪的易长江相助,只要那侬复不藏在大山中,定当可以将其秘密请到临安。”
“好,先生辛苦,也坐吧。”
“谢陛下。”
文天祥和陆秀夫听得糊里糊涂:“陛下,为何要将侬复秘密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