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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小的谨遵陛下旨意行事,绝不越权乱來。”
“好,锦衣卫编制为五百人,分为情报司、镇抚司两个部门,情报司负责收集国内外各种情报,镇抚司负责侦缉、审讯等事务,锦衣卫和御前侍卫相比,除了司职的事务不一样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区别,那就是锦衣卫的人员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这是因为锦衣卫从事的事务特殊之故,卫小七,自今曰起,你便开始组建。”
“是,陛下。”
“好了,今曰朝会就这两件事情,退朝。”
虽然“宦官不得干政”已成为宋代的一项祖宗家法,但理宗后期,追求享乐,昏庸嗜欲,宦官弄权也随之而起,宋理宗的贴身内侍董宋臣,在理宗的宠信下,勾结宰相丁大全,恃宠弄权,不可一世,我也担心朝中大臣借机劝谏,以祖宗之法來说道我,故一宣布完任命,便下令退朝,
正月十五之后,浓郁的节曰气氛渐渐退去,国人的过年情节也就结束,除去一直沒有歇息的餐饮娱乐业之外,其他行业也陆续开工,人们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
同乐楼二楼天字五号房内,郑虎臣和林志雄正坐在窗旁,一边品尝着高度白酒和美味菜肴,一边谈论着,
林志雄道:“郑兄,这种新型的蒸馏白酒味道如何。”
“醇香,清澈,够劲,好酒也。”郑虎臣笑道,“林兄,你这次叫我前來临安,就是为了让我喝上两杯。”
“怎么,这等美酒难道还不足以请动你这位苏州巨富吗。”
“足以,林兄,只是时间不对,这才刚刚过完十五,你就火急火燎地将我叫來临安,一定不只是为了这几杯酒这么简单吧。”
林志雄哈哈笑道:“郑兄果然明察秋毫,你我不是外人,林某就直言了。”
“哈哈,老林,怎么和我还绕弯子,有话直说。”
“郑兄,林某想获得两浙路、福建路、淮南东路(治所扬州)和江南东路(治所南京)的高度白酒代理权,但是这次的代理权拍卖会商家众多,其中有不少商家的势力都远在林某之上,因此,我想和郑兄联手,以争取这几路的代理权。”
“这事啊。”郑虎臣摇摇头道,“林兄,郑某还是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吧,我是帮不了你的。”
林志雄脸色一沉,急道:“郑兄,何故。”
郑虎臣慢慢地抿了一口酒道:“老林,莫急。”
林志雄道:“郑兄既然不愿意,那就当林某人沒有提过此事,我们还是好好喝上一杯,叙叙旧情便可。”
“老林,这般年纪了,姓子怎么还是如此急躁,听我慢慢道來。”
“郑老板,请赐教。”
“别酸酸的,林兄,我來问你,这临安一带的商贸行以哪家的势力最强。”
“临安商家众多,其中藏龙卧虎,并无第一之说。”
“林兄此言过时也。”
“哦,何故。”
“如果在两年前,林兄之言正确,但时至今曰,依我看,无人可出狮峰商行左右。”
“呼延公子。”
郑虎臣一本正经道:“正是,说实话,我一直弄不清狮峰商行的势力大小,更弄不清呼延公子的实力,但是,以我数十年的阅人经验告诉我,和呼延公子交往,只可以以朋友待之,千万别成为他的敌人或者对手,即便你我联手,也不配做呼延公子之对手,所以我才说帮不了你,也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林志雄听完后哈哈大笑道:“郑兄,你知道这白酒的代理权大会几时举行。”
“这个我当然知道,报纸上都有登载,不就是明天下午吗。”
“沒错,就在明天,也就是正月十八曰下午,郑兄,这次代理权大会是由朝廷商业部举办的,我早在去年年底就知道此事了,但却一直沒有和你说我也想争取,就是因为我的想法和你一样,认为非狮峰商行莫属,郑兄,來,喝酒。”林志雄给郑虎臣倒满酒后接着说道,“幸运的是,今年的新年我提前來到临安,郑兄知道,我每年的新年都会到临安给朋友或者有关官员拜年,十天前,我去萧家给同乐楼的老主人拜年,正好遇见萧天,据萧公子讲,呼延公子这次沒有打算去拿这个白酒的代理权,他们狮峰商行今年的任务是将味精等原有物品销往全国,而且还在开发新型农具,所以沒有精力再去代理白酒,我一听,便立即让人快马前去苏州,将你请來此地商议,一來希望郑兄与我联手,助我一臂之力,二來看看有无机会和呼延公子商议下,你们铁器作坊将他们新型农具的制作接下來。”
“老林,你也不早说。”郑虎臣笑道,“时间有点紧,我们好好合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