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吗?”
如果他还有别的选择,怎么会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只有这种办法,会让她既能记住今日的痛,不敢有下次,又能不伤到她。
更何况,她比他预计的提早许多时日出了盛安宫,她体内的幽流还不够,自然是这一种奖惩方式更对他胃口。
“轻巧?”北宫陌如夜幕捕捉猎物的雪狼,凛冽而锋利,直击人心,指腹划过她凝白的侧脸,“看来是朕之前对你太过温柔,让你以为朕不过如此!是朕怠慢皇后了!”
她能给他的痛,兴许有千百种,北宫陌却只舍得给她这种痛。
秦言落强咽下口津,咬着唇瓣,红到滴血。
殿内的熏香拉拉扯扯着熏雾,断断续续地燃起,北宫陌如一只野兽般,抵在她的脸色,喷洒处滚烫的气息。
细腻而滚烫的气息,宛若轻烟往她颈脖肌肤渗去,惹得她浑身颤了颤。
双手撑在床上,冷峻的面容与她离得极近,披散而下的发丝轻触到她的中衣。
他湿热的大掌摁住秦言落娇嫩的手腕,掐出一圈殷红,身子将她压实,她的下半身无论如何挣扎,都没办法挣脱。
秦言落急促的呼吸引起她心口的剧烈起伏,她意识到自己是躲不过被北宫陌往死里折磨的命运了。
索性脑袋往软枕上一歪,听之任之,却发现他侧脖上,有一道淡淡的咬痕。
咬痕?
北宫陌的颈脖上确实有咬痕,难道就是自己在幻境中咬的那一下吗?
自己对少年北宫陌所咬的咬痕,完全映射到他的身上来了!
秦言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少年北宫陌的咬痕果然在北宫陌身上也有。
这一次是咬痕,下一次,指不定是什么伤痕呢!
她早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次如何伤害他,北宫陌却依旧沉溺在她香软而危险的气息里。
秦言落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夜,长到足够她醉生梦死大梦无边,长到她不知日月星辰,今岁几何?
三天三夜,没人敢靠近盛安宫,外人以为是皇后水痘的缘故,只有盛安宫的男女主人知道,主殿里发生了什么。
殿内热得那炭火都不需要。
三日后的清晨,雪已经停了,露出晴空来,北宫陌第一次连续三日没有上朝。
众臣哗然之后,纷纷启奏皇上不可贪恋后宫佳丽美色,而疏忽朝政之事。
特别是沈国公,这位武将之前写起奏折来,都是言简意赅,把事情写清楚了便罢了,磕磕绊绊挤出几个字来凑数。
而这一次写起奏折来,从来没有如此顺手过,劝诫皇上专注朝政,不可被后宫嫔妃迷惑,往议政殿里送,一本接着一本,可惜皇上一本都没有见过。
北宫陌披着一件中衣,殿内一片狼藉再一次收拾干净后,拢了一件外衫,坐在的床边,凝视着半睡半醒的秦言落,正要趁着她没有睡死过去,俯身而上……
殿外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皇上,淮王殿下求见!”
“朕在处理家事,不见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