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我院里的小翠也在训练它。小翠,小翠呢?”
上官雨晴说完,看向那角落处,根本没发现小翠的影子。
她急得脸色苍白,又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负责训练这只鹦鹉的小翠怎么不见了?来人,还不快把这个丫头找来!”
流月冷冷的看了上官雨晴一眼,上翠前一刻还在呢,不过早就跑出去了。
她的人早就为小翠找到了安置的地方,上官雨晴就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小翠。
大夫人会安插人在她院里,她就不会花钱收买大夫人的人?
只要三千两,就能收买小翠为她办事,而且办得十分妥帖。
事成之后,她会派人将小翠隐藏身份,再送到其他城市去。
小翠有了这一笔钱,可以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还能开个小铺子,找个小相公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可比当人家丫鬟自在多了,当然愿意替她办事。
她除了叫小翠训练凤头鹦鹉,还从小翠那里听到不少大夫人准备在生辰宴上害她的情报,可以见招拆招的对付大夫人,这钱花得值。
她提前就打听到,老夫人和伯昌侯夫人的关系最好,这伯昌侯夫人又是这里地位最贵重的夫人之一,必定会和老夫人坐在一起。
老夫人肯定会向侯夫人展示这只鹦鹉,所以她才叫小翠训练鹦鹉说这些话。
这下,看上官雨晴如何为这只鹦鹉得意和骄傲。
与此同时,流月赶紧朝伯昌侯夫人跑过去,拿出一张丝帕开始擦侯夫人的衣裳,“请夫人见谅,我二妹妹不是这种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说完,她迅速的给侯夫人擦沾了茶水的衣裳,擦了一会儿之后,她又默不作声的退到边上,用帕子绞了绞手心,把手心上沾的药粉给擦了个干净,最后将那帕子揣进了兜里。
她做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有人看到,她在给侯夫人擦衣裳之前,提前在手心涂了很多可以刺激鹦鹉心智的特殊香粉。
此时,侯夫人已经又是一脸愤怒的道:“老夫人,你这二孙女可真厉害,居然教鹦鹉骂我,她也太过分了,这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请夫人息怒,都是这畜牲害的。来人,把这只凤头鹦鹉抓住,拖下去杀了。”老夫人气恼的瞪了上官雨晴一眼,对上官雨晴是一脸的失望。
她没想到,上官雨晴居然会教鹦鹉说这些话,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真是气死她了。
一听到自己辛苦训练的漂亮鹦鹉要被杀,上官雨晴瞬间就急了,她赶紧看向大夫人,“老夫人你别生气,这真的不是我训练的,是小翠训练的,是小翠陷害我,只要把小翠找来就能真相大白。你杀了鹦鹉也没用,只是伤及一只无辜的性命,等我找到小翠,就严刑拷打她,她一定会招的。”
流月淡淡的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道:“二妹妹,你刚才不是还在说,这鹦鹉是你独自训练的,没让一个人帮忙?不过,我相信不管是小翠,还是你,都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教鹦鹉说这种话。这鹦鹉十分灵性,惯会活学活用,说不定它在哪里听到有人说这种话,把话记下来再重复,也是有可能的。”
这话一下子就将上官雨晴震在那里,上官雨晴无意中透露了她和丫鬟一起训练的真相。
这下,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上官雨晴,纷纷觉得她好大喜功。
她明明是和丫鬟一起训练的,却告诉别人,是她独自训练。
等到出了事要拉人垫背的时候,她就想起那丫鬟来了,真是个虚荣的女人。
流月的话不仅没有灭掉伯昌侯夫人的怒火,反而将她的怒火越点越大。
她恼恨的瞪着上官雨晴和大夫人,恍然大悟的道:“好啊,大夫人,二小姐,是不是你们在私底下议论我,说我的坏话,让这鹦鹉学去了?你们母女俩也太坏了,居然在背后乱嚼舌根,平时装得一脸善良,没想到你们骨子里是这种人!”
大夫人一听,总觉得此事十分不寻常。
她从来没有和上官雨晴说过侯夫人的坏话,这事一定有阴谋,一定是有人在害她们。
突然,她目光如刀子般扫向一旁的高氏和流月,眼里射出嗜血的恨意。
一定是高氏和流月的其中一人害的,她现在猜不透幕后主谋到底是谁,但这两个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再加上小翠突然失踪,她瞬间就明白,这是一场阴谋,专门针对她们母女的阴谋。
她心里更偏向主谋是流月,因为高氏没那么聪明,只有流月最近和她有极深的仇恨,而且这丫头也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