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付这两个孩子。
如果大夫人真的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他一定不会轻绕她。
这时,老夫人也站到流月面前,朝柳氏一脸同情的道:“侍郎夫人,我也用这项上人头担保,此事与流月和惊羽这两个孩子无关。我相信她们绝对不会做出辱没门风的事。咱们现在先找人,等找到人再说如何?”
流月听到上官云和老夫人的话,一颗心突然温热了一把。
虽然她知道,上官云和老夫人是为了挽回上官府的名誉,才替她们姐弟担保。
但是,如果不是真的相信她,对她绝对有信心,他们怎么会拿官帽和项上人头来作保?
对上官云来说,他头顶的官帽可比他的命贵重多了,他居然愿意相信她和惊羽,那她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对最惜命的老夫人来说,居然也拿项上人头替她作保,这让她不敢相信,同时十分震惊,震惊之余对老夫人是满满的感激。
今天,她绝对不会让父亲和祖母失望。
太子听了上官云和老夫人的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们是她的亲人和长辈,选择相信她很正常。上官将军,她是什么人本宫比你更清楚,你可别随便为她作保,免得到时候她给你惹出什么乱子来,你这头上的官帽不保。”
太子冷冷的话听得上官云一脸惨白,这太子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帝,他自然是极为惧怕他。
上官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忙道:“是是,太子殿下说得是。”
就在这时,那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楚轻尘突然走上前,朝太子满面厉色的看过去,沉声道:“大皇兄,流月可是你曾经的未婚妻,你就那么不相信她,想置她于死地?你不信她,本皇子信她!”
太子阴鸷的看了楚轻尘一眼,眼里闪过一缕狠劲:“你信她?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你什么时候又和她这么熟了?难不成,你想提亲的对象,就是她,所以才维护她?”
太子说完,眼里已经拂过一道狰狞,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流月。
心想这丫头有什么好的,为何楚非离和楚轻尘都对她另眼相看,他怎么左瞧右瞧都没瞧出她有多好来。
不就是会两下医术,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何能引得两人屡次站出来维护她?
听到太子的质问,楚轻尘真想承认,他就是来找流月提亲的。
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他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缕流光,突然像毒蛇般的对着太子冷笑道:“大皇兄如此维护侍郎夫人,难不成,大皇兄看上了侍郎夫人,所以才冲冠一怒为红颜?”
“你!简直无耻!本宫只是看不惯上官流月欺压侍郎夫人,才站出来维护正义和公平,本宫和你可不一样。”太子气得咬了咬牙。
他怎么觉得,这楚轻尘和上官流月一样,都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这大冬天的,楚轻尘居然拿了把桃花扇挡在俊脸面前,朝太子邪邪的笑道:“我和大皇兄也不一样,我就看不得大皇兄以太子之尊欺压一个弱女子,所以才站出来维护道德和法纪。”
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阴冷的指向楚轻尘,指向一脸淡定的流月,怒极反笑,“你说她是弱女子?真可笑,她要是弱女子,那本宫是什么?”
他屡次被流月挑衅,还被流月气得吐过血,楚轻尘居然说流月是弱女子。
如果流月是弱女子,难道说他比流月还弱,所以才屡次被她气得全身爆炸?
楚轻尘冷冷的一笑,毫不留情的道:“流月是弱女子,大皇兄自然是比她还弱的,弱男子。”
“你!你放肆!七皇子,你以下犯下,冲撞本宫,信不信本宫让父皇惩罚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子被楚轻尘损,自然是脸上无光,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血来。
众人听到楚轻尘大逆不道的话,一个个赶紧转过身,捂住耳朵,假装看向飘着鹅毛大雪的天空,悠悠的吐了句“今天天气真好啊,阳光明媚”之类的话。
楚轻尘被太子指责,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明媚而毒舌:“是大皇兄自己这样问我,我只好顺着你的话说喽。大皇兄,今天这事我选择相信流月,你若不信她,我们俩个打个赌,如何?”
太子嘲讽的冷笑一记,居高临下的看着楚轻尘,“打赌?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