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岳康即使有些学问,但官场上的事还不是他能够体会的,官场似海啊!
所以齐国栋并没有与岳康往深处谈。
童媚蓝又问起岳康,今曰秋季八月初八的斗才大会到底要不要去参加。
岳康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岳大哥,我相信你会改变主意的,我等你。”童媚蓝燕燕一笑,又替童老与齐国栋斟满了酒杯。
你可别等我,我是有夫之人了,等我也是白等,空等闲,白了头,岳康猥琐的想到,嘴上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
一会功夫两坛酒就见底了,不用岳康吩咐,小顺蹬蹬的跑下楼去拿酒去了。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气氛喜庆。
“齐老哥,你对荆州的那位神医可有了解?他家住哪里你可知道?”岳康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事情。
齐国栋也一脸正色的说道:“若说了解,我还真不了解,我也就见过一次,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神医现在少说也有七十岁了,如今是否健在还真不好说。”
岳康心中一凉,别啊,一定要活到一百岁,如果现在那神医不在世了,那可就麻烦了,继续问道:“那位神医的医术真的很好么?到底能不能治好我家娘子的病。”
“一个好字很难表现出那位神医的医术了,简直是医到病除,妙手回春,他看你一眼之后就知道你有什么病,然后再告诉你吃什么药,说吃几副药好,你就准好。”
“这还不算什么,以前城中无故的死了一个人,几个大夫去了之后都确定人已死亡,但根本查不出病因,问起家属,家属也说死者生前好好的,三十来岁,年纪正当强壮,身体一点毛病也没有,说死就死了,死的时候一家人还在吃饭,只见死者轻轻的闭上眼,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手中还拿着筷子。”
“起初家里人没注意,可过了好久他依旧一动不动一直保持的一个姿势,家里人呼喊了几声,他也不吱声,好奇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却一下子倒了下去,家里人吓坏了,扶起他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
“家人顿时感觉天都塌了,忙去喊大夫,大夫来了之后也均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家里人伤心欲绝,大声哭泣,这件事情当时我也在场,目睹了一切情况,那时我还不是知府的身份,而死者也刚好是我的一位好友。”
岳康几人拱耳倾听,都静静的听着齐国栋的讲话。
就连小顺拿酒回来,也是轻轻的将就放到桌子上,没敢打扰众人。
齐国栋润了润喉接着说道:“一家人伤心痛哭的时候,却听见几声哇哈哈的大笑。人家家里死人了,谁这么不长眼在门口笑的嚣张,家里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想要指责发笑那人。”
“那时神医三十来岁,死者家人斥责神医两句,问她为何发笑,神医却说道,我笑你们人又没死你们哭什么。死者家人那肯相信他说的话,认为他是个疯子,明明已经断气了却说没死,不是疯子是什么。在场的几个大夫很不满,出言讥讽神医几句,并且说,你敢说人没死,如果你进去把死者救活!我们拜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