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你怎么能走呢。
那位好友,呵呵一笑,说不用下了你已经输了。
南宫胜大急,我哪里输了?现在明明是平局。
南宫胜的那位好友,摇头神秘微笑,说你什么时候将这盘棋研究透彻了,就明白你为什么会输了。
“我输了?”等那位好友走后,南宫胜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
该不会是他自己要输了,故意不承认,说我输的?不能吧!南宫胜随即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他这位好友在天乾王朝是个很有威望的人物,怎么可能说假话骗自己呢?
南宫胜有着一颗要强的心理,对着那盘棋一连研究了几天,可怎么也看不出自己要输的样子。
之后的时间里南宫胜什么事情也不做,一直盯着棋盘研究,但终究还是没看出什么。
直到三年以后,那位故友又与南宫胜见面,问起他有没有研究出上次那盘棋的奥妙。
南宫胜便说,你到底是不是骗我的,我明明没有输。
对方呵呵一笑,说要不要我告诉你输在哪里?
南宫胜说只要你敢许诺这盘棋我是真的输了,那么你就不要与我说。
对方说,你是真输了,并且对南宫胜说绝对没有骗你。
此后的十几年,那位好友每年来一次,拜访南宫胜,问知道输在哪里吗?南宫胜每次没底气的说不知道,对方见这么多年南宫胜都没有看出来,有些不忍心,非要说给他,可南宫胜死活不同意,执意不让对方告诉自己,他一定要自己找出来。
光阴似水,似箭穿梭。
这一愰,二十年过去,南宫胜还是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每次见到那位故友他都感觉丢人哪!妄自己二十年前还吹嘘自己的棋艺多么的绝世无双,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如今他在那位故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岳康随着南宫胜又一次的走进里屋,里屋显然是南宫胜的卧室,屋中摆满了小孩玩的小玩意,什么都有,岳康汗颜,这个南宫胜还真不是一般的爱玩。
“坐,坐,大家坐。”南宫胜热情的相让。
岳康几人围绕着桌子,坐了下来。
白妙丹坐下后好奇的看着桌子上用木头刻的木人,忍不住的将一个木人拿在手中,只见那木人栩栩如生刻的跟真人一样,还穿着衣服,“姐夫,你看这个木人真好看。”
“小姑娘,你也喜欢这个木人?”南宫胜本来是要去柜子中拿围棋的,听到白妙丹说话,忙转过头来,兴奋的问道。
白妙丹诚实的点了点头,“喜欢。”
“哈哈,终于有一个跟我一样喜欢木人的人了,既然你喜欢那我就将那个木人送给你了,先说好了,可不准弄坏了,那是我辛苦刻出来的。”南宫胜说道。
见对方要将木人送给自己,白妙丹兴奋的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南宫伯伯。”说完爱惜的将木人搂在怀中。
“念在你年龄还小,就让你喊我南宫伯伯吧!”南宫胜说道。
白妙丹笑嘻嘻的将木人放进怀里,眯眼一笑。
岳康坐在桌子旁,等着南宫胜拿来棋盘,他倒也非常好奇困惑神医二十年的残局,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虽然自己没信心破解,但还是有些好奇。
白妙丹坐在岳康的右首,小顺坐在岳康的左首,而牛夜雪挨着白妙丹坐下。
黄英坐在小顺的旁边,正好与岳康对着脸面。
黄英坐在桌子旁边翘起二郎腿,侧着身,一只胳膊竖放到桌子上,手掌托着下巴,脸上带着微笑之意看着岳康。
岳康也微微一笑,礼貌姓的冲对方点了点头,便从对方身上移开了眼神,与白妙丹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可眼角的余光感觉黄英还看着自己。
岳康微微侧头,对方果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而起还是那种娇柔的目光,内涵无尽的含情脉脉,那哪里是在看岳康简直是在给岳康抛媚眼,比女人的目光还柔情万种。
黄英嘴唇微微蠕动,不停的冲岳康眨眼放电。
岳康只感觉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后背冒出了冷汗,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胡子拉茬,样子可以说是丑陋男人标志的形象,半夜出来能让少女误以为是狼的那种难看至极的男人。
你妈的,这样的一个男人冲你抛媚眼,别说男人了,哪个女人能受得了,简直就是能让人将隔夜饭都吐出来的那种恶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