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如今江南一带征西王可以只手遮天,他定会得意忘形,而他的野心便很快暴露出来,到时候皇上知道了这事之后,定会出兵伐他,而我们……”
“哈哈哈哈,文轩,义父就喜欢你这一点,你仿佛让义父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不错,如今的皇上虽然贪玩无姓,对国家之事淡问不政,但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挑衅他的威严,征西王只不过是我们的马前卒罢了。”
贵亲王哈哈一笑说道,他在这里说话不会怕别人偷听,花园四周都是他的亲兵,所以他说话可以肆无忌惮。
“义父,的确是高,到那个时候皇上的矛头全部放在征西王身上,我们趁机出击,杀他个搓手不及,到时候这个皇位还不是义父的么。”樊文轩也跟着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
贵亲王说道:“文轩,做大事着要不拘小节,我知道你与白家的恩怨,眼下大事在即你先放一放吧!到时候天下都是我们的了,那个白家想怎么处置谁能管的了你,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我们的,白家虽然在我们眼中不足一只蚂蚁,但你若动用武力除去白家,难免会被那些有心人禀报皇上,即使皇上不治你罪,但多少还是有影响的,这个节骨眼下不能让皇上抓住我们一丝的把柄,文轩,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樊文轩面色一灰,心中纵然对白家有恨,但也不敢在说什么,“孩儿明白。”
贵亲王悠然的转过身来,拍了拍樊文轩的肩膀说道:“怎么义父,不让你对方白家你不高兴了。”
樊文轩急忙说道:“孩儿不敢。”
“文轩哪!我只说了不让你私下动白家,可没有说你不可以借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对付白家啊!”贵亲王神秘一笑。
“光明正大的理由?”樊文轩皱眉念道,不由的停下脚步深思。
贵亲王冲他一笑之后,便走开了。
贵亲王便走边说道:“过些时曰,皇上要祭祖了,今年祭祖朝中重臣给他提议,说是需要一个九龙鼎为祭祖的典具,我还听说这次接手制造九龙鼎的是京城的一家官窑。”
贵亲王这几句话无头无尾,令樊文轩陷入深思之中,九龙鼎?
随后只见樊文轩神色大喜,脸色瞬间兴奋,忙说道:“孩儿,谢义父指点。”
贵亲王呵呵一笑说道:“好了,忙你的事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樊文轩恭敬的抱拳说道:“是,孩儿告退。”
………………………………这曰,天空黑压压的一片,整个天空好像都被乌云遮挡住了一般,刺眼的阳光也黯然的退下,阴沉沉的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下午时分起风了,沙沙的风声卷起街道上的尘土,迷蒙了这片天地,街道两旁的店铺招牌也都跟着摇摆起来。
岳康掀开车厢的布帘,看到城墙上赫然的写着杭州两个大字,岳康心中感慨,自己又回来了,不过两次来杭州的心情完全不一样,这次他可是带着媳妇来的,而且媳妇的脸也已经被治好了。
岳康拉着白妙昔的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小顺忙帮白妙昔拿了一个下车石,而萍儿丫头则从另外一辆马车上走了下去。
白妙昔站在城墙下望着杭州两个大字,心中感慨万千,记得上次来杭州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人生如梦,一晃三年都过去了,白妙昔再次站在城下,心中欢喜忧伤各占一半。
“岳大哥,这里就是杭州吗?城墙好高啊!”萍儿来到岳康和白妙昔的身边,掩饰不住脸上震惊的神色,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远门,杭州对她来说是个梦寐以求的地方,经常听人说杭州多么好,多么的大,如今自己真的来杭州了简直跟做梦一样。
岳康呵呵一笑说道:“是啊!这里就是杭州,比相乐郡大吧!”
萍儿神色飞彩,嗯嗯的点头,心中无比的欢喜。
本来岳康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让白妙昔和萍儿乘坐,另一辆自己和木单坐。
可木单却说他喜欢骑马,不愿意坐马车,于是岳康便和白妙昔坐了一辆马车,正也正和他意,自己跟媳妇坐一辆马车还能偶然搞些小动作,而萍儿自己坐另外一辆马车。
木单从马背上下来之后,抬起望着杭州的城墙,脸上露出一种久违的感觉。
“妙昔姐姐,你以前来过杭州吗?”萍儿带着微笑对着白妙昔说道。
白妙昔燕燕一笑说道:“来过,不过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白妙昔说着话走过去拉起萍儿的手,亲切的说道:“走萍儿,咱们进去我带你逛逛。”
萍儿欢喜的点了点头,扭头喊道:“岳大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岳康看着两道靓丽的身影,脸上露出微笑,看得出白妙昔还是听喜欢萍儿的,一路上两女在一起的时间比跟自己时间还多。
“走吧!木大哥咱们进去吧!”岳康对着木单说道。
木单点了点头,随着岳康走进了城门。
没有毒辣的阳光考晒,天气也不在那么炎热,一丝丝的凉风吹拂来,带来一股股凉爽之意。
第一次来杭州的萍儿对街上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东看西看,好不欢喜的样子,白妙昔拉着她的手一一为他介绍着,两女有说有笑行在前头。
咔嚓……天空中一声惊雷响起,随后闪出数道闪电。
岳康抬头看了看天空,比之刚才又黑了不少,若大一片的乌云从东方涌了过来,看来要下雨了。
“妙昔,萍儿,快上车吧!要下雨了。”岳康与赶车的小顺坐在马车上喊道。
“来啦!”
白妙昔拉着萍儿忙跑了过来。
街上的行人听到那声响雷,也纷纷收拾东西往家跑。
天空越来越暗了,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
白妙昔和萍儿纷纷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咯吱咯吱的向王妈所在的四合院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