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秋脑子嗡嗡作响,抬眸对上叶墨远愤恨的目光,隐约听到他说——“贱人!你知不知道,今夜寒池为了找你,在暴雨中走了三个小时……他被车撞了,现在人还在医院抢救……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因为你!……”
她眼前一黑,以为自己幻听,咬着牙摇了摇头,“你说什么……寒池他……”
叶墨远看着她木然的表情,眼前闪过资料上,叶寒池冒雨走过市里大大小小天桥的景象,心中怒火越烧越旺!
“我说,如果寒池有事,我要你这贱人陪葬!”
她拼命摇头,口中喃喃,“不,寒池不会有事……他怎么会有事……”
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人,纵然情深缘浅,她也不愿意他出事。何况是因为她啊……
叶墨远看着她蓦然否认,又见她眸间干涩,胸口怒意越烧越旺。
“贱人,你该死!”
他扼住她脖颈的手越发用力,在剧烈的疼痛中,许落秋渐渐呼吸不畅,苍白脸色越发惨白。
她突然想到姐姐,心想决不能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拼命却拆叶墨远的手腕,甚至反口猛的咬住他手背。
叶墨远吃痛,狠狠甩手。
她护住脖颈大口喘息,倒退两步嘶吼道,“叶先生,你这是谋杀!咳咳……昨天下午你已经将我囚禁在此,跟你弟弟没有半分联系……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相干!”
她这些话,并不是心中所想。只是觉得叶墨远是在欺人太甚,才本能反击。
可这些话,落在此时叶墨远的耳中,却彻底将他胸口怒焰彻底烧成火海!
经过一番折腾,许落秋绕在身上的浴巾早已经掉落大半,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叶墨远凝视着那片雪白,眸中寒光一闪。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将许落秋甩在床上。
她捂住火辣辣烧起来的脸颊,身上浴巾彻底散落。她刚想抬手抓住浴巾,那浴巾却被叶墨远狠狠扯落在地。
“你……”
下一秒,叶墨远整个人便如一团黑暗的乌云,彻底遮挡了她生命中仅存的光。
“放开我……你疯了……”她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可她瘦削的手臂,又如何挡得住高大挺拔,又怒意正盛的叶墨远。
叶墨远一贯冷静、喜怒不形于色。可此时此刻,多年前失去父母的绝望悲痛、十年来独立支撑公司的巨大压力,还有如今弟弟的生死未卜,却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所有的困顿,如猛兽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若是再不发泄,他整个人都会炸裂!
他狠狠扼住许落秋,急速迅猛的贯穿了她,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出口。
许落秋只觉身体仿佛贯入一柄锋利的匕首,恨不得将她撕裂成碎屑!
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却毫无怜惜。她痛的重重喘息,一贯冷静再不能维持,嗓音苍凉的求饶道,“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是,她没学历、没家世、没钱,游走在这个城市的最底层。
是,她为了钱,牺牲自由、牺牲尊严,甘心情愿被囚禁。
可纵然最难最苦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要牺牲自己的身体,那是她唯一、最后的坚持……可现在,连这点坚持,都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撕碎了……
叶墨远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在她身上拼命发泄,仿佛要将隐藏多年的愤恨、痛苦、苦闷,全部贯入这个女人的身体。
……
第二天清晨,许落秋在剧痛中醒来。
叶墨远躺在她身侧,冷峻眉眼、挺拔鼻翼。
她凝视着这样俊朗不凡的男人,一股绝望在胸口激荡,若手边有一把刀,她一定毫无留情的刺入他的心脏!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顿重的脚步声。
叶墨远皱了皱眉,睁眼起身,赤裸着上半身走到门边,手刚触到门锁,门却从外面被推开。
门外,叶寒池头上缠满绷带,手臂上打着石膏,愤恨吼道,“哥!是不是你绑了许落秋,她……”
下一秒,他的目光擦过叶墨远的左肩,看到许落秋赤.裸着双肩坐在床上,一对雪亮的眸子,正也蓦然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