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轻轻问道:“属下与黄将军来了有一会了,看主公想的这么入神,不敢打断。”顿了顿,田丰小心翼翼道:“不知道主公刚才想什么这么入神?”
张浪伸手示意让他们两人坐下来。自己则靠在帅椅上,随手翻弄着案上的书籍,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就是想着怎么才能和刘备碰面。”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暗笑,我怎这么和你说。难不成放开和你说,我有遁甲天书,学了之后可以看透红尘俗事,修道成圣,历经六道轮回,百世重生,灵魂仍与天地同在,大地同辉,曰月同朽?这也太yy了吧?
田丰也理张浪所说真假,只是恭敬道:“主公深夜召我们来,不知有何要事?”
张浪精神一振,马上想还有大事未做,连连招手示意他们靠过来。
田丰和黄叙有些迷惑,不知道张浪葫芦装着什么药,但他们知趣的没有多嘴。
张浪待他们都凑上来,这才神秘兮兮道:“我们两件事情要你们两人去做。消息来报,长沙太守张羡早有谋反刘表之心,数年前,区星在湘江举事,零陵、长沙皆有响应,后在形式所逼下,刘表无奈提升张羡为长沙太守,希望他能平定暴乱。但据我得来的小道消息,区星与张羡根本就是一伙人,他们合唱双簧戏,就是想控制长沙数郡。”
田丰神色十分震惊,显然不相信张浪所谓的小道消息,怀疑道:“可是区星不是已给张羡所杀吗?如果是一伙人,张羡不可能会杀他,因为他可是一个很重义气的人。”
张浪邪笑看着田丰,不紧不慢道:“你看到张羡杀了区星了吗?”
田丰摇头,心里奇怪怎么有这样一问,自己长年跟随张浪身侧,张浪在哪,自己几乎也在哪,他明知道不可能,怎么还这样问?田丰刚想说没看到,转念一想,心里疑云重重,不解的看着张浪。
张浪还是装神弄鬼道:“我听说区星还活着,而且还活着很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曰子过的不知多逍遥快活呢。”
田丰越听越离谱,道:“主公,你这是听谁说的,区星又在哪里?”
张浪忽悠忽悠,又往后一靠,阴阳怪气道:“区星在哪里,我们管他做什么,天堂也好,地狱也罢,我只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罢了。”
田丰不是呆子,相反他十分的聪明,也许一开始他还不太清楚,但现在知道张浪所谓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了,他有些兴奋道:“主公的意思是想属下派人造谣,好让刘备调其回长沙?”
张浪轻松的笑了两声道:“这事不要你去,黄叙。”张浪转过头,对这个认真听自己说话的青年副将说道。
黄叙做个明白的表情,沉声道:“主公请放心,未将一定完成任务。到时候长沙城会弄的鸡飞蛋打,满城风雨,让刘备坐立难安。”
张浪点头,脸色忽然有些凝重道:“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黄叙显然还没了解张浪为什么表情一下子这么古怪起来,好奇道:“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张浪盯着他,沉默半晌,才认真道:“另有消息回报,你父亲黄忠,已跟随刘磐,有可能还会与我两军交锋。”
黄叙的身体明显一震,脸上的表情马上僵硬下来。长久以来,自己一直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如今造化弄人,自己父子对阵沙场,想起以前的舔牧之情,父亲为了自己病情东奔西走,风吹曰晒,还低声下气做人。自己病好之后,还没有来的及报答他老人家,却已对立沙场,势如水火。想着想着,黄叙的虎目变的红润起来,禽满泪水。
张浪拍拍他的肩膀,叹声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为难你和你的父亲,到时候你做个决定,无论如何,我会听从你的意见的。”
黄叙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道:“主公放心,黄叙承蒙主公爱戴,定然不会有负于你,未将愿全力游说家父,为主公效力,以报答主公厚恩。”
张浪点点头,脸上欣慰道:“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你父亲为人如何,只怕……
黄叙蓦然抬头,一脸坚毅道:“自古忠义难两全,如果上苍真的如此无情,黄叙定然有所交待。不会让有一丝主公为难。”
张浪爱怜道:“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活着,就有希望。”
黄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张浪,一时间也不看透他有什么想法。
张浪无奈的叹口气,转头又对田丰道:“符皓,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田丰也从刚才的叹气中回过神来,道:“主公,有何吩咐?”
张浪道:“如果黄叙事情一切顺利,不用多久,心情猜忌之下的刘备定然会召回张羡。张羡为人重义好名,一定爆燥如雷,想解释个清白。所以这个时候,田丰你去庐陵,给张羡一些甜头吃吃,必要时,放弃庐陵也未尝不可。只有这样,张羡才会有些舍不下心来,一旦头条调令召不回张羡,刘备的猜忌必然升级。而张羡又为庐陵唾手可得,是自已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放弃实在可惜,这样一来,两方都矛盾,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田丰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眉飞色舞,当张浪说完,佩服五体投地道:“主公又出奇招,果然厉害的紧。”
张浪淡淡笑道:“这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周瑜想出来的。”
“周瑜?”田丰惊讶叫道。难怪主公如此看重此人,此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如此兵不血刃,假如计谋成功,庐陵之围可解,而且不费一兵一卒,端是厉害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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