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就在半路之时,却被乐琳所带的一万士兵所劫杀。
太史亨并没有什么恋战,两人来回交战十来回合,太史亨便往泰山方向而去。
乐琳立功心切,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带领士兵纵马直追。
经过一处山林小道之时,太史亨忽然发觉后面追击的曹兵不停传来惨叫声,太史亨急忙回头视之,却发现草丛左侧不知何时出现一批钩镰枪,钩住敌军马腿之后,另一侧的长枪兵快速对地上的曹兵乱刺一通。
曹兵大乱,乐琳急勒战马,准备后辙。
一声炮响,谭雄带领一枚人马已断后路,太史亨大喜,催马杀回,两面夹击乐琳。加上两侧的钩镰枪与长枪兵不断的从中破坏,曹兵阵脚不稳,乱成一围。而主将乐琳心慌意乱,措手不及下,被太史亨一刀斩于马下,枭其首挂于马上。
乐琳一死,曹兵战更是混乱不堪,降的降,逃的逃。
既已败乐琳部队,太史亨与谭雄合一处,朝丁奉部队支援而去。
于此同时,河北名将张合带兵一万人马已经逼近钜平城。
钜平城战守之冲,又被太史慈开凿汶、泗水后,由此而入黄河。其地理位置何其重要,做为山东战线的主帅张辽来说自然知道。所以钜平小小的城县,却扎守着太史慈近万最为精锐的丹阳军,以保城池不失。
张郃杀至钜平,太史慈早已摆下战阵,严阵已待。
张郃是三国时期魏国名将,曹艹部下“五子良将”之一,先从韩馥,后投袁绍,在袁绍手下多有战功。官渡之战时,受郭图陷害,无奈投降于曹艹,从此被曹艹重用,跟随曹艹南征北战,战绩彪卓,立下无数功劳。
张郃人长像文儒,咋看起来还很斯文,但仔细再看,却会发现他身上一有股彪悍的味道,两眼神十分凌厉,相貌堂堂,手中的红缨大刀,冷艳四射,迸杀着冷冷的杀气。他见太史慈已在城下摆出阵列,带领亲信观查一番,由衷赞叹道:“人只道太史慈一手点钢枪打遍天下鲜逢敌手,却不知他训练出来的士兵军阵严律,乃一批虎狼之师。”
张郃再视敌阵中一战将踏步而先,身着黑金战甲,身挥红蓝战袍,一匹高大俊猛的战马上,飞扬跋扈,枪指已方阵营。挑衅的味道布及全身,张郃一股凌厉的战意油然而生,回头沉声道:“谁上头阵走一番,试试敌军深浅?”
张郃部将邓貌自告奋勇道:“未将愿带人前去。”
张郃脸色缓和道:“好,你带一千人马出阵,小心行事。”
太史慈见敌阵忽然有所变化,中间一分,一枚人马冲杀而出,杀至一半时,那枚人马忽然停了下来,只有一将放蹄狂奔而来,单挑之意,不言而知。
太史慈冷哼一声,本想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长眼的家伙,下部却有一将手举双刀,请战道:“将军,属下愿打头阵。”
太史慈视之,乃副将步山。
步山乃步骘之侄,为人肝胆义照,武力不凡,太史慈点头道:“好。”
步山得太史慈应许,兴奋的舞起双刀,拍马而出,来战邓貌。
邓貌远远望去,喝声道:“来将何人,我乃张郃手下副将邓貌是也。”
步山一边催马而上,一边嘲笑道:“无名之辈,也敢上战场献丑?你给本将好好记记的,吾乃步山也。今曰来取你狗命。”
邓貌大怒,拍马杀来。
步山双刀哪里是吃醋的?左右开弓,来战邓貌。
邓貌单枪自是有些火侯,但明显捉不住双刀的特姓,被杀的左右支架。
张郃看出不妙之处,刚想催人去救,却被步山一刀斩于马下。他怒发冲冠,喝声道:“步山小子,敢斩吾将,拿命来。”张郃视之左右,却无胜过邓貌之辈,最多皆伯仲之间,不由亲自挥刀上阵,左右将士想拦也拦不住。
张郃正直血气方刚之年,好斗争勇,拍马直取步山。
步山见一将来势凶凶,不由精神高度集中,喝道:“来将报上名来。”
张郃冷声道:“吾乃张郃是也。”
步山大喜,暗思斩了张郃便是头功,敌军可不战而溃。急忙拍马迎上。
张郃力大过人,红缨劈头砍下,如电光火石,步山大惊,急举双手刀封架。
“当”一声巨响,步山双刀被震,双手发麻,又随后一刀,斩步山斩于马下。
张郃一招便斩步山,震住再场的所有丹阳军。
太史慈就在张郃举刀之时,便已拍马而出,至张郃斩步山已马下,太史慈已快速逼进喝道:“好个张郃,今曰太史慈来会会你。”
张郃见太史慈单枪上阵,不由豪情满怀道:“今曰刀上见输赢。”
太史慈点钢枪已经高举,枪如神龙,在空中张狂飞舞,蜻蜓点水般,急速逞向张郃。
张郃哪想落后,大喝一声道:“来的好。”双腿一紧,俊马呼啸,红缨刀力劈华山,带起一阵强烈的刀风,笼罩而来。
太史慈见张郃如此强劲,激发好战之心,点钢枪如盘蛇出洞,七进开出,幻化出七道枪影,道道如真似幻,都带着凌厉至极的枪影扑而而来,快速的让人捉不清路线,分不清虚实。
张郃心中一懔,嘴里却喝道:“太史慈果然名不虚传。”红缨刀在他说话之间,已经舞的水泄不通,一片片刀幕,如光轮转动,冷光四射。太史慈七道枪影在他的光轮之下,无影无踪,只有一道如巨蟒飞奔,风驰电掣冲向张郃。
张郃大笑一声,傲气冲天道:“这能耐我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