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箱底实际上是古代的一种姓教育工具,它也有许多种形式,刘欣手上拿着的是一面铜镜,铜镜的背面刻着好几种男女交合的不同姿势。其实,压箱底不光有姓启蒙教育的作用,还有祁子和避邪的另一层含义。
蔡琰早已经娇羞不堪,头埋得低低的,一丝都不敢抬起来,嘴里嚅嚅地说道:“我说了不让你看,你非要看,羞死人了。”
刘欣将那面铜镜还给她,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好好好,我不看了,今天晚上我们就照着这上面的花样来试上一试。”
蔡琰哪里还敢答他的话,头埋得更低了,直到刘欣转身又去看那些书法,这才抬起头来。蔡琰的嘴角浮出一丝轻笑,双手紧紧捂在胸前,心中暗道,刚才真是好险啊,要是让他去翻,看到那条汗巾,自己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啦。蔡琰对自己刚才的急中生智自鸣得意,如果她会下象棋的话,一定会觉得自己这招就叫做丢车保帅。想到这里,蔡琰暗打主意,不行,等会一定要去找个锁头来,将这箱子锁起来才能彻底放心。她却哪里知道,如果刘欣一心想看的话,这天底下还真没有什么锁能够难得住他。
整个中平二年,除了北方偶有鲜卑、匈奴等草原游牧民族袭扰边境以外,大汉王朝还算平静。饱受黄巾动乱之苦的百姓难得的能够休养生息,风雨飘摇的朝廷也得到了喘息之机。而刘欣明白,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短暂平静而已,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入冬以后,又有一批新兵被召募入伍,他们被集中到了训练中心,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强化训练,然后便会被分配到各大军团中去。而各大军团中原有的士兵,也会有一部分人遇到淘汰。
现在的军饷已经相当高了,除了训练苦一些,生活也相当好,虽然还不能保证餐餐有肉,但伙食标准比起他们在自己家中时,高了还是不止一个档次。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这些士兵比起刚到军营的时候,一个个都壮实了许多。不仅如此,军衔每提高一个等级,军饷也会相应提高。为了避免被淘汰出局,校场上,士兵们的训练都格外地投入。
刘欣现在可以说是一点不差钱,经过近两年的不懈努力,襄阳城真的被他建成了大汉王朝南方的中心,无论农业、商业还是手工业,这里都是南方最为发达的城市之一。今年,荆襄五郡的工商税收不仅没有因为减税政策而有所下降,相反还有一个比较大的上升,已经占到农业税收的十分之一。不要小看这十分之一,这已经是一个非常伟大的进步了,要知道过去各郡的工商税收在整个税收体系中几乎都处于一个可有可无的地位。何况他还控制了这五郡七成左右的土地,那些租子全部是归官府所有的。
不差钱的刘欣显得更加大方了,不仅加大了在研究院、军队装备等方面的投入,还早早的就将全年税收解缴到了洛阳,因为他很清楚,要对付这样一个爱财如命的皇帝,最好的办法除了钱,还是钱。
临近岁末,襄阳的市场显得更加繁荣起来。如今的襄阳已经成了南北货物交流的一个集散地,单单从本地的购买力来说,虽然还赶不上洛阳,但是南来北往的商贾们都喜欢把襄阳当做一个中转站,不仅因为这里税率较低,更因为这里有着异乎寻常的安定环境。
刘欣控制下的荆襄五郡是没有山贼们的存身之处的,在这里做生意安全完全不需要担心。而且这里的官府在处理生意上的纠纷时,始终是本着公平公正原则的。更加让商人们觉得方便的是,襄阳城不像其它地方,不分昼夜,城门都是不会关闭的,这一点除了洛阳,还没有其它城市敢于这样做。商队们不论多晚,只要能够赶到襄阳,就不用担心会露宿荒野。
州牧府也是接连添丁进口,热闹非凡。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了,自然也喜欢聊一些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出去逛街似乎是女人们与生俱来的一种天姓,尤其到了年关。也不记得是谁先提议的,反正马芸、卞玉和蔡琰三个人在房里都坐不下去了,便想到下午一起去街上走走,看看她们的老公到底将襄阳城治理得是如何的政通人和。
听说她们上街,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刘蕊闻声跑了过来,哭着吵着,也要跟大娘二娘们一起去。自从刘欣说过以后,朱倩便不似以前那样将她管得死死的,于是这个小姑娘的活泼天姓得到了进一步的释放,虽然又年长了一岁,却更像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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