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刘欣的话都将信将疑,在他们眼中,蛮族人都是蛮不讲理,毫无信义可言,
这几天,刘欣便住在武陵城中,除了让人不断探听蛮族的动向外,他沒有做任何动作,灵儿仍然每天晚上都为他按摩,手上的小动作甚至比在江陵的那天晚上还要大胆,可是刘欣再也沒有找到那晚的感觉,他毕竟担着心思,不知道封源到底会不会來,自己的话有沒有说得太满,他并不是怕动武,只是这样一來,又不知道要搭上多少条年轻的生命,
刘欣内心焦虑,表面上却要镇定自若,就这样过了五天,蒯良兴冲冲地走了进來,说道:“主公真是料事如神,封源自缚來见。”
封烈在族中少有敌手,向來自高自大,沒想到先是在张飞手下才走了一个回合便被生擒,接着又被典韦一拳击飞,而且典韦好像还沒用上全力,尤其是典韦,在封烈最擅长的蛮力方面给了他迎头痛击,让封烈彻底服了,
在封烈被擒以后,封源全家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封烈要是有个好歹,封家就要绝后了,其实,封源还有一个女儿,但蛮族和汉人一样,也是传男不传女,他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要倾族而出,与汉军大战一场,有可能惹恼汉军,将他儿子一刀杀掉了事,如果就这样按兵不动,也不知道儿子在汉军手上是死是活,
就这样,封源一夜未眠,天还沒亮,封烈突然回到了村寨,全家人都是大喜过望,等他听封烈说完事情的经过,不由陷入了沉思,
封源并不第一次扯旗造反了,以前曹禺任武陵太守的时候,也曾经派兵清剿过多次,结果每次都是大败而归,不得和向蛮族妥协,出了林震那件事,封源又故计重施,谁料想,这回來的汉军气势汹汹,接连打了几仗,蛮族都败了,伤亡惨重,这支汉军装备精良,作战勇猛,就是在蛮族最擅长的丛林战斗中,也不落下风,与过去遇到的汉军截然不同,现在武陵郡的蛮族已经大多聚焦到了封家寨,每天人吃马嚼,消耗巨大,汉军围在寨前不走,如果出兵又不是他们的对手,派往零陵、桂阳二郡求援的人迟迟沒有回言,封源早已焦虑不安,才会同意儿子劫营的主张,这次的战事解决不好,封家从此在蛮族当中的位置,就会每况愈下,再也沒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封源与长老们几经商议,难以抉择,正在此时,有族人來报,汉军真的后撤十五里下寨,这才狠下心來,决定去武陵求见刘欣,因此拖了许多天,
刘欣得到消息,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快步迎出府门,却见门外一个须发斑白的老者裸露上身跪在地上,反缚着双手,背上还捆了一根碗口粗的树棍,封烈和一个少女跪在老者左右,
封烈见刘欣走了出來,连忙附在老者耳边说了几句,那老者朗声说道:“草民封源前來请罪,求大人责罚。”
早春的天气还有些寒意,刘欣慌忙走上前去将老者扶起,脱下身上的长袍披到他身上,说道:“封族长,你这是做什么,我请你來是喝酒的,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封源听了刘欣的话,满脸激动地说道:“大人,罪民听过你们汉人有一个故事叫‘负荆请罪’,罪民今天也來负荆请罪,就请大人拿这根荆木痛打罪民一顿吧。”
“封族长,你要负荆请罪,背一捆荆条就可以了,干吗要绑个这么粗的棍子,用它來打一顿可不是闹着玩的。”刘欣忍俊不禁,这大概算是加强版的负荆请罪吧,他一边帮封源解开身上的绳索,一边朝着跪在地上的封烈和那个少女说道:“你们也都起來吧。”
封源朝这二人一指,说道:“这是罪民的一双儿女,今天将他们带來交与大人为质,我武陵濮族从此任大人差遣。”
封烈是刘欣放走的,他自然认识,封烈身边的少女,刘欣也已经猜到可能是封源的女儿,刘欣只以为封源带了自己的儿女前來,是一起向他请罪的,沒想到他是将自己的儿女送來做人质,这让刘欣颇感意外,其实这种事在蛮族是十分常见的,蛮族内部各部落之间也常常会发生争斗,为了平息争斗相互押子为质也是常有的事,当然了,封源可不敢要求和刘欣互相质子,为了表示诚意,还将女儿也带了过來,
來到武陵多曰,刘欣还是第一次见到蛮族女子,不由上下打量起那个少女來,若单看容貌,与汉人分别也不甚大,皮肤白皙,姿容秀丽,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勾人心魄,与她的哥哥长得一点都不像,刘欣暗暗点头,人说蛮女多情,果然不假,光那对眸子,让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