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一见到和大人,立刻就迎了上去。
“这么急,什么事儿?!”
“也不是什么急事儿,就是让人有些生气。”
“怎么了?说给我听听,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把我娇妻气成这副德行!”
“前两天我弟弟去打理东城那边的店铺,刚一下车就被一个什么御史给打了一顿!无缘无故,出手打人,这是什么世道,你们这些当官儿的还管不管了!”
“有种的事吗?!我怎么没听说!那个御史为什么要打人?”
“好像说咱们的车子违制乱行。有什么违制乱行的,路不就是为了给人走的吗,至于把人往死里打吗?最后还下令把车子给烧了,还真是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好了,好了,快别生气了,我这就让刘全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时候,哥给你出气!”
“当个御史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点为官的道理都不懂,这种人,杀了他也是活该!”
“御史,御史(遇屎)嘛,都是一个样,自以为是。钱沣不就那副德行?”
“老爷,您也别忘心里去。一个衣服都穿不起的人,还和他一般见识干嘛?!这朝廷上下有几个和他交好的?连人都交不下几个,能有什么前途!”
“呵呵,还是你会说话!”和大人将长二姑揽在怀中,一手摸着翘臀,一手抓着双峰,狠狠地在她的性感的香唇上亲了一下。
“讨厌!好了,我的气消了,咱们一起喝一杯吧!”长二姑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吩咐下人备下了些小菜,一个鸡丁拌茄子,一个摊蛋黄儿,凉拌青芹,还有一盘盐水煮花生米,又亲自烫了一壶酒。
“店铺里的事情还顺利吗?”和大人在京城开了几十家当铺、粮店、酒店、古玩店、瓷器店、灰瓦店、柜箱铺、弓箭铺、杠房、鞍毡铺、小煤窑等。当时,在旗的满人是不允许搞各种商业经营活动的。所以,和大人就把这些事情交给家里人来做,长二姑精通财会,也时常帮着打理。
“一切都好,生意很红火,你就放心吧!”长二姑笑着说道,“不过,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保定那边有一块地,地主想把他卖给咱们,不过他说是你的远房亲戚,想把价钱再抬高一些。”
“我的亲戚?!当初我们兄弟落难的时候,可没见有什么亲戚上门,如今倒是想起我这个亲戚了。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你去告诉他们,无论什么亲戚,就是这个价儿了,要卖就卖,不卖拉倒!想要卖给我地的人多着呢,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和大人这话没有吹,当时想卖地给他的人的确很多。原因很简单:有人瞅着这帮依靠剥削农民为生的地主阶级非常不满,于是他们暗地里集结成群,专打土豪劣绅的秋风。
他们崇奉阿弥陀佛,提倡念佛持戒,规定信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人送外号:
白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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