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诸多的仪式。
当然,礼法归礼法,在这样一个乱世,如果统统都照礼法而行,只怕就没能办成的事了。
所谓婚前六礼,除了纳征一礼,刘封是正式的派陈震进行之外,其余五礼,也只能根据实际情况粗粗敷衍便宜行事。
不过,在刘巴他们看来,婚前礼是出于无奈,所以才能省则省,而这正婚礼,则必须按照礼制完美的进行。
在众宾客的见证下,一对新人也进行了三拜之礼,而后,在入席之前,又进行了沃盥礼,即用清水洁手洁面,洗尽尘埃之后,方得入席。
这个席也颇为讲究,并不似平常的一人一席,而是相对而坐,男西女东,意为阴阳交会。
对席礼之后,又是同牢礼和合卺礼。同牢即是夫妻共食同一牲畜之肉,至于这合卺礼,则是夫妻交杯而饮。
刘封先前以为,这合卺礼就是后世的交杯酒,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合卺本意为破瓜为二,合之则成一器。即是将一匏瓜剖分为二,分别盛酒,这匏是苦的,所盛之酒也必是苦酒,喻意新郎新娘合而为一,同甘共苦。合饮之时,将这合卺之酒分别倒入杯中,夫妻二人再交换各自的酒杯,然后一起饮下。
刘封生平最烦繁文缛节,而孙尚香又有伤在身,哪怕轻轻一个动作也会牵动伤口作痛,但二人也只能隐忍坚持,在众宾客的注视下,耐着姓子完成了这一系列的仪式。
总算挨到合卺礼结束,新郎新娘共入新房,又要进行合床礼,而外面的宾客则开宴而食。
新房之中,在女侍的服侍下,二人将厚重的礼服脱下,接着女侍笑盈盈道:“请主公掀起夫人盖头,合床之礼方成。”
孙尚香的面容,刘封早就见过,而且还趁着她“熟睡”之际,不厚道的偷偷吻了一下。尽管如此,在一众女侍面前,刘封还得表现出满怀期待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将那红色的盖头轻轻掀起。
掀起盖头的那一刻,刘封的心中无法克制的微微一荡。
烛光之下,尽管为病色所扰,她的容颜依然惊艳般的美丽,如黑暗深处骄傲独放的百合花。
女侍们识相的持烛退去,新房之中,顿时暗了下来。
月光从窗缝中钻入,照在孙尚香冰雪般的肌肤上,如透明一般毫无瑕疵,更增添了她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般女子,此刻却作为自己的妻子,静静的低眉坐在自己的眼前,恍惚中,刘封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你看够了没有?”孙尚香深深凝眸,隐约有带着几分羞涩之意。
刘封的心神从她那梦幻般的美中抽离,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忽然,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抱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
孙尚香吓了一跳,就像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这一问让刘封差点笑出声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你说我想干什么?”刘封坏笑着,抱着她向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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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照例出去锻炼身体,只有一章,诸公见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