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啊,毕竟赵飞此举是故意而为之的,对于狼群,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不过此事马商并不知道,在赵飞朝自己请罪完后,他便开始打量其赵飞身后的这只队伍來啦,
看到赵飞身后的那只部队,马商哪叫一个眼热,不仅士兵一个个魁梧的异常,就连装备也是极其精良,几乎都武装到了牙齿,
“好小子,不声不响的便弄出了这样一支部队。”打量了几下,马商带着嫉妒的眼神看向赵飞,
“侥幸罢了。”赵飞尴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要带人去汇合将军了。”马商与赵飞寒暄了几句,然后抬头看了看时辰说道,
“嗯。”赵飞点了点头,然后一拉缰绳调转马头,來到了画风与曾沛的身边道:“狼群便交于你二人了,勿要丢了狼群的气势。”
“大人放心,此战我若打不出什么名堂來,某甘愿提头來见。”说话的正是画风,就见画风一脸狂热的看着赵飞,眼神之中尽是决然,而想必画风,曾沛则是很是简洁,沒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如此我便放心了。”看到两位狼王的答复,赵飞安心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策马回城,
纠结,除了这两个字赵飞再也想不出用什么词來形容自己,大军已经出发了几天,而赵飞的心也随着皇甫嵩的大军飞了好远好远,无奈,自从狼群走了以后,赵飞便沒有安宁过一天,因为他实在是安宁不下去,
赵飞心软,视每个狼群的将士为兄弟,对于兄弟们的离去,而且还有可能是一去不回的离去,赵飞又如何不担心不已,可是就算赵飞担忧也沒有办法,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祈求上苍,希望上苍能够赐福狼群的战士,让他们都能够平安归來,虽然赵飞觉得此事很狗血,但是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來安抚自己的心,
就在赵飞着急不已的同时,皇甫嵩的大军之中,全体的狼群将士也是急不可耐,他们与赵飞不同,他们可是十分的盼望上战场,盼望自己在战场之上建功立业,不过想法很是美好,但是现实却是很残酷,
首先,皇甫嵩的大军行军速度很慢,这使得所有的狼群战士都是异常憋屈,就按照这行军速度,以狼群战士全力行军的话此时早已经便落下大军很久了,其次,就在所以狼群将士终于兵抵陈仓附近的时候,皇甫嵩则选择了安营扎寨,好像丝毫沒有进攻的打算,可是更是愁坏了狼群的士兵,
“这王国的贼军就在眼前,为何皇甫将军不进攻那。”营帐之内,画风一脸苦涩的对身旁的曾沛说道,这几曰,可是把画风给愁坏了,大军已经兵临前线,可是却丝毫沒的打仗的意向,
“急什么。”曾沛那一尘不变的声音响了起來,
“我怎么能不急。”画风闻言立刻站了起來,在帐中走來走去,边走边说:“你可不知道,我收下的那群兔崽子这几天天天烦我,问我敌人就在眼前,为何还不进攻什么的,你是,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着急,老子比他们还着急。”
“皇甫将军乃是一代名将,自然有他的打算,安心等便是了。”曾沛开口说道,可是别看曾沛这样说,其实他心中也是着急不已,眼见敌人就在跟前,可是自己却只能按兵不动,这是多么令人悲哀的事情,
不仅仅是狼群的战士急,皇甫嵩的主帐之内,董卓也是面色铁黑的瞪着皇甫嵩,而皇甫嵩这是气定神闲的作于主将之上,丝毫沒有在意董卓那瞪得溜圆的眼神,
“皇甫嵩,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何不命令大军进攻,现在陈仓岌岌可危,我等奉命前來解围,理应速攻。”沉默了半响,董卓沉声说道,不过听董卓的语气,显然他正处于异常恼怒之中,
“我乃三军主帅,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來评论。”皇甫嵩也是丝毫沒有给董卓的面子,冷声说道,对于董卓,他是一丁点的好感都沒有,不过虽然皇甫嵩讨厌董卓,但是皇命难为,他也就只能忍了下了,
“你……”董卓指着皇甫嵩,那叫一个怒发冲冠,“你虽是三军统帅,但我董卓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你不给某个合理的解释,某必当亲面圣上,告你一个贻误战机治罪。”
“哼。”皇甫嵩冷哼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陈仓虽小但城内守备充足,定可守住不失,而反观王国,如果久攻不下,将士必将疲劳不堪,到时候在攻,定可取得意想不到之胜利。”